第7章 (第2/5页)

“你要我跟她说话吗？我会告诉她那个某某某付的是现金，留下了她的姓名和住址。再跟我讲一次这些人的名字。”

“电话在那里。”她说着指向一堆古老的法式镶金白珐琅用具。我拿起话筒凑到耳边，拨了翁德东克的号码。通话中。

“唐纳德·布朗。她叫莱奥娜·特里曼。”

她让我进屋，把门关上。我试着听听电梯是否离开做其他用途去了，但当然我什么也听不到。我跟在莱奥娜·特里曼身后，走过铺着厚厚地毯的客厅，里面摆设了过多的家具，其中大部分是法国乡村式的。椅子和沙发大多都有卷束装饰，颜色充斥着粉红和白。看起来最舒服的那张椅子上有只猫，是雪白的波斯猫，胡须都完好无损。

“知道了。”

“嗯，”她说，“嗯，好吧，也许你打个电话回去问问比较好。”

我把电话交给一直在旁边晃来晃去的特里曼小姐。她说：“喂？请问是哪位？”然后她说了些诸如“是的”和“我明白了”和“但是我不——”和“真是好神秘”之类的句子，最后把话筒交回我手上。

“我还是打个电话比较好。”我说，“我不知道该不该打电话回去问清楚再把花留下来。”

“总有一天，”卡洛琳说，“我会彻底弄清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她说。

“那当然，凯瑟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