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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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兰把手伸进口袋拿出了一支冰锥。理查·雅各布瞪着它——屋里所有的人都瞪着它——我还以为他要昏倒了。“是你们栽赃我。”他说。

“我们还在你房间里找到了另一样东西。”雷说，“给他看，弗朗西斯。”

“要是我告诉你这上面有血迹呢？要是我告诉你那个血迹的血型和特恩奎斯特的血型一样呢？”

雅各布不作声了。

“我一定是把它忘在书店里了。”雅各布脱口而出，“可是不可能啊。我明明把它丢到垃圾车里了。除非我搞错了，除非我把它掉在了书店里，但不对，不对，我记得我出去的时候手里还拿着它。”

“要是我告诉你所有打进来的电话都有录音呢？要是我告诉你声纹比对和指纹一样管用呢？”

“以防我找你麻烦的时候你可以用来戳我。”我插话道。

“也许有人打过电话给你们，但不是我。”

“你完全不知道我在那里，也没有跟踪我。没有人跟踪我。根本没有人知道我离开，我把冰锥藏在外套底下，转过街角顺着百老汇大道走，一看到垃圾车就把它扔进去了，你们不可能是从那里找出来的。”他胜利般地站直了身体。“所以这一定是唬人的。”他告诉雷，“就算那东西上面有血迹，也不会是艾迪的。八成是有人把那支冰锥栽赃到我房间里，可是它根本不是凶器。”

“你也打电话来密报过。你说如果我们想知道是谁杀了特恩奎斯持，就该去问伯尼·罗登巴尔。”

“我想这大概只是另一支恰好出现在你房里的冰锥。”雷说，“不过现在你既然已经告诉我们该到哪里去找另外那支，我想我们应该不难找到它。反正应该比大海捞针要简单。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们的吗？”

“那又证明得了什么？我不过是写了姓名地址交给他罢了。”

“我什么都用不着告诉你们。”雅各布说。

“我们派了人在你们那幢楼挨家挨户地问话，你要不要打赌我们会找到一个曾经看见你把画从他房间搬到你房间的人？那应该是在特恩奎斯特死后但尸体还没被发现时的事，我倒想听听你怎么解释这一点。另外，我们在他房间——特恩奎斯特的房间——找到一张纸，上面写着伯尼的姓名和地址，和我们在他尸体上发现的那张一样。你要不要赌那是你的字迹而不是他的字迹？”

“关于这点，你说得对极了。”雷说，“事实上，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

“是他送给我的。那些画是朋友的礼物，如果你说不是，请你拿出证据来。”

等等等等。

“你房里还有一些画。”雷说，“我想是仿冒的，不过不能由我来证明。这位刘易斯先生是专家，我只看得出来那些画没有裱框，你要不要打赌那些画其实是你朋友特恩奎斯特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