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2/5页)

“她想一个人清静清静吗？”

“嗯？”

“没错，她是这么跟我说的。”

“谢谢。”我说。

“我想她应该不会撒这种谎，或者是你在撒谎。我知道她不是昨天那位女士，烟灰缸里没有烟蒂，而且她用的是另一个牌子的香水，在这里我还是第一次闻到。”

我开了门让雷进来，他身上穿的还是昨天那套西装，现在湿了，但没有变得更合身。“下雨了。”他边说边摘下帽子，拿帽子的方式正好让积在帽檐上的水全滴到地板上。

“时间已经很晚了，雷。”

我问是什么人。“还会有谁。伯尼，赶快开门！”

“时间永远不可能太早，不是吗？伯尼，你从科尔卡农的保险柜里拿走了什么东西？”

不用问也知道这时候有谁会来敲门。我把食指放在嘴巴前警告玛丽琳别出声，然后走近她，在离她水滴形耳环几英寸的地方小声说：“警察。”我指着浴室的门。她没有浪费时间多问，立刻拿着枪躲进浴室。正当她关门的时候，这第二个不速之客又敲了一次门。

“我可没碰什么保险柜。”

咚！咚！咚！

“他列了一些放在保险柜里的东西：一块手表，还有珠宝，应该是耳环。我们在马尔盖特那里没发现，但如果我们在河滨路发现，那可就有趣了，你说是吗？”

“嗯，听着，我——”

“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所以你就想解决我所有的问题，只不过用的不是正面的方式。”

“实话告诉你，伯尼，大部分时间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是到处翻翻，看会找到什么，就像在玩拼图游戏，不断地尝试错误，拼拼凑凑，看会得出什么结果。”

“我差点杀了你，我本来是要这么做的。我想只要杀了你，兔子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那一定很有趣。”

“我已经猜到了。”

“你怎么认识马尔盖特的？”

“我也不知道，而且——”她突然停下来，看着手上的枪，好像不知道枪怎么到了自己手上似的，“真的装了子弹了。”

“我不认识他，这两块拼图凑不起来。”

“我不知道。”

“凑不起来？我敢说凑得起来。你怎么知道他叫兔子的？”

“那究竟是谁？”

“那是因为你这么叫他，雷。”

“玛丽琳，我不是凶手。”

“我可不这样认为。我叫他乔治。”

她慢慢地点着头。“他们是这么说的：还有一个叫罗登巴尔的人有嫌疑，但是科尔卡农指认之后说没见过他，所以他现在是清白的。科尔卡农一口咬定说就是兔子，可我确定他从来没见过兔子，所以我想一定是误会，或者是你买通了什么人。我真的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总之，我弟弟现在替人背了黑锅。我想如果我逮到真正的凶手——”

“没错，第一次你是这么叫他的，但是后来你叫了一次兔子。”

“也没有人可以证明我当时在那里，不过我可以证明我没有碰到科尔卡农夫妇。赫伯特·科尔卡农昨天已经在单向镜后面仔细看过我的脸了，他说没见过我。”

他摇头。“我还是不相信。我故意不叫他兔子，就是要看看你会不会说漏嘴。”

“你没办法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