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5/5页)
她摇头。
“哦，她很好。”
“好吧，那请坐，随便找个位子。我还不知道你的大名。”我不知道我以前有没有这么亲切有礼过，可是现在我好像不得不这么做。她既粗俗又惹眼，而且让人无法抗拒，我不记得我这辈子曾经这样兴奋过。我必须克制自己，否则我一定会双膝着地，趴在地上啃地毯。
“我有一件塑料雨衣，”她说，“一直都把它折好放在皮包里。”她拍拍肩上的背包，“你是斯蒂廷纳的儿子，对吧？你妈妈好吗？”
她没有坐下也没有告诉我她的名字，而是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垂下眼睛，把手伸进皮包。
“我已经迟到了。”
手伸出来的时候握着一把手枪。
“你会淋雨，”她对我说，“回去拿件雨衣。”
“你这个混账！”她咬牙切齿地说，“站着不要动！你这个混账，否则我就让你的脑袋开花。”
我本来是要从楼梯间再走到默里·法因辛格那层楼的，以免遇到先前那个电梯服务员，他很可能还记得我。可是当我经过电梯时，有个老太太对着我点头微笑。她穿着黑色的波斯羊毛外套，手上还抱着一只小狗，看起来像马尔济斯，卡洛琳要是在，肯定看一眼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