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5/5页)

我的手指替我完成这么多工作，我开始有点担心，无论怎么看我的手肯定是细长的——奇怪，我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么明显的事：我的食指一定比拇指长。

我又给自己倒了杯咖啡，拿着电话簿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难过地看着我的摩顿脚。现在只好让我的手指替它工作了。

这很清楚地表明：我有摩顿手。而且我知道它会导致什么：手掌疼痛、手腕骨刺、前臂韧带炎，而且迟早会得可怕的电话肩。

天气看来很有希望放晴，即使用一只眼睛也能发现。东方，乌云仍然遮着刚升起的太阳，但是西方已经晴朗。风就从那个方向吹来，把昨天的天气扫向大西洋，那正是它该去的地方。哈得孙河上方的天空是明显的蓝色调。

我挂上电话。管他呢，我得出门了。

在那几个深夜电话之间，我找到空当去做的唯一的事就是拨闹钟，现在它发疯似的响个不停。我起床，迷迷糊糊摸索着去洗澡、刮胡子。喝了一杯咖啡之后，我拧开收音机，烤了几片全麦面包再涂上奶油果酱，把面包囫囵吞进肚子，又喝了几口咖啡。我拉开窗帘，眨着一只眼看着外面的晨光。

<a href="#zhu1" id="zs1">[1]</a> 科普利（John Singleton Copley，1738—1815），美国著名的肖像和历史题材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