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2/5页)

“我真的已经不偷了。我也不是真的有多大的麻烦，只是昨天晚上有人作了案，用了我惯用的手法，也戴了橡胶手套。警察在现场发现了一只手套，便怀疑我涉案。可惜我没有不在场证明，因为昨天晚上我独自在家，不知道我需要一个不在场证明。如果你没有打算犯罪，当然就不会事先准备不在场证明。”

“这么说，你昨天晚上看完电影以后就和杰瑞德回家睡觉了？”

“这么说，你昨天晚上只是一个人坐在电视机前？”

她伸展了一下身体，然后看着我说：“又去跳了一会儿舞，除此之外没做什么。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实际上，我在看斯宾诺莎的书。”

“看完电影之后呢？”

“这种答案，我看除了你大概没有人想得出来。”她用她艺术家的眼睛盯着我，“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你的话，到底哪一家被偷了？哦，等一下，该不会是今天报上登的那一家吧？在切尔西，有个女的还被杀了。”

“没错，这个自以为聪明的小子。”

“就是那个案子。”

“你很喜欢，但是小孩子认为太肤浅了。”

“那不会是你干的吧，伯尼？”她用审视的眼神看了我很久，然后用两只手拿起我的一只手，仔细地看我的手指。“不会的，”她像是在对自己说，“你很温柔，你绝不可能杀人。”

“我带孩子去看伍迪·艾伦的新片。”

“我当然不可能。”

“你说你昨晚去看电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