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2/5页)

“我没有。”

“他们的收费都很高，吉克医生没比其他人多要。”另一个人说。

“我一直以为镍币在你手上，这也是我今天到这里的原因。该死，那你为什么说我杀了埃博尔·克罗？”

“埃博尔戴假牙，”我说，“所以我想他不需要吉克医生的服务。也许他们有私人交情，他可以借用仪器。但他既不是吉克医生的病人，和这位邻居似乎也没有私人交情。

“没错，我知道你确实这样认为。”

“总之，埃博尔和大楼里的某人有工作上的来往，而且那人还拥有X光仪器。你们知道埃博尔有脚痛的毛病。我不清楚他有没有摩顿脚，但是他常常脚痛，而且体重过重更加重了脚的负担，只要看看他衣橱里的鞋子你就知道了。每一双都是特别定做的，鞋底不同，而且还有各种奇怪的配件，都是在普通鞋店买不到的。”

“我不知道我的钱币在他那里，我一直以为在你手上。”

我看了凶手一眼，他不再没有表情，眼中似乎闪着惊恐。因为他的山羊胡挡住了，我不确定他的嘴巴是不是在颤抖。

“人确实不是你杀的。”我同意他的话。

“埃博尔是默里·法因辛格的病人，而且是常客。”我继续说，“他既不跑步也不跳舞，但是从病历可以知道他常常去看脚，他在被杀的那天早上就和医生有约。”

“但是我没有杀埃博尔·克罗。”科尔卡农愤愤不平地说，“这就是你们今天的目的，不是吗？一个赃物买卖商的谋杀案。我从来没见过埃博尔·克罗，我甚至都没听过这个名字，我没有杀他。”

“胡说八道！”法因辛格大喊，“哪有什么约？他是我的病人，也是我的朋友，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到这里来。我是来参加追悼式而不是来受审问的。他死的当天和我没有约。”

雷把眼睛转向天花板。我猜他的同事可得有一番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