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4/5页)
“那不是很重要。你们夫妻俩回到家,发现家里显然有小偷光顾了。也许你原先就计划卖掉一些值钱的东西,现在那些东西全被偷了;也许你保了低价的险,可能没有想到要提高银器的保费,不过一般也很少有人会这么做。现在小偷在一夜之间把你的财产洗劫一空。
“那是警察的工作,但我想他们不会有什么困难。你不只拿走了镍币,还拿走了其他我从科尔卡农那里偷来的东西:一对祖母绿耳环和一块皮亚杰手表。如果他们在你的诊所找到那些东西,我一点也不会惊讶。比如说,在你上了锁的中间抽屉里。”
“你买那枚镍币的时候,正是你在筹措现金偿还其他债务的时候,然后你带着狗去配种——又是一笔很大的开销,虽然很可能在阿斯提德生小狗之后就赚回来了。你很快又回到纽约,没有留在宾夕法尼亚过夜。你和你太太很可能在剧院里有过争执,或者是在稍后吃晚饭的时候,这些只要警察花点工夫就可以打听出来。
他瞪着我。“是你把它们放进去的!”
“也许,但我不这么认为。你冒险做了几笔投机生意——你的保险柜里有些股票,那些股票最近大跌,你显然赔了不少钱。不仅如此,我相信买那枚镍币你付了不止两万美元,你一定付了比皮特曼先生收到的两万美元还多的钱,而且当初有人要把镍币卖给你的时候,很可能你已经付不起了。但是你非得到那枚镍币不可,因为你的贪婪。根据斯宾诺莎的说法,贪婪也是一种疯狂。
“我怎么会这么做?你从埃博尔那里拿走的还不止这些,你还拿走了他的钥匙,以便离开的时候可以把门锁上,这样就能延迟尸体被人发现的时间,还可以掩饰你的行踪。我想你应该够聪明,已经把钥匙处理掉了。”
“这不能证明什么,”科尔卡农说,“人的兴趣是会变的,我可以卖掉一些东西,再买别的。”
“没错。”他说漏了嘴,然后拼命摇头,“我没有拿什么钥匙,”他狡辩,企图隐瞒,“我没有杀他,我没拿什么镍币,也没拿什么珠宝,更没有拿什么钥匙!”
“有一件事让我很怀疑,当我打开墙上的保险柜时,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块手表、一对耳环、一枚稀有的钱币,加上一大堆文件。家里有这种隐藏式保险柜的人通常会尽量使用保险柜,特别是又养了恶犬,他们通常相信自己的房子牢不可破。昨天我打了几个电话,得知科尔卡农先生已经卖掉了一些他最近几年来买的钱币。”
“你忘了把钥匙处理掉,钥匙和耳环、手表都还在你的抽屉里。”它们确实在抽屉里,但钥匙不是他拿走的那一串,可谁会知道?
我该怎么说?“有一件事科尔卡农先生说对了,”我说,“我是个小偷,更确切地说,我是一个想要戒掉偷窃这个坏毛病的旧书商,不是警察。调查科尔卡农谋杀他太太这件案子是警察的工作,但是也许我可以告诉他们该从哪里下手。从他的财务状况开始调查该是不错的选择。科尔卡农夫妇生活富裕,他们有不少值钱的东西,但是有钱人也和我们其他人一样,会有财务困难的时候。
好吧,他知道。“你想陷害我,”他说,“是你把那些东西放进去的!”
“我想我是警察,”雷友善地说,“而伯尼认为你是杀人凶手。如果他真的认真思考过那些线索,我们就应该听听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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