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5/5页)

她说好，我给了她名字和电话号码，再教她该怎么说。这时候我突然想到，她可能有办法进埃博尔的公寓。我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希望和她一起进埃博尔的公寓，但是总比进不去的好，于是我问她自从案子发生之后她有没有进去过埃博尔的公寓，她说没有。“我没有钥匙，”她说，“而且门口的警卫说，警察严禁任何人进去。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让我进去。怎么了？”

“有一个人愿意付酬劳找回他的东西。”

“没事，”我说，“只是问问。你会打那些电话吗？”

“好了，我还记得那个故事。再说清楚，关于那些你说会到我口袋里的钱。”

“我马上打。”

“你也不会喜欢公主，只要有一颗豆子掉到床底下，她可能就会唠叨一个晚上。”

***

“伯尼，我不在乎什么龙不龙的。”

八点多的时候，我出现在埃博尔·克罗住的大楼门口。看门的警卫我没见过，所以我假设他也没见过我。他看起来就像阿斯提德一样凶猛，我希望不必在他肩头给他一枪镇静剂。

“你还犹豫什么？雷，我给你机会当英雄，让你逮捕一些人，帮你破几件旧案子，还让你的钱包里多出些钱，你还想要什么？屠龙？娶国王的女儿？”我说。

那把枪还在身上，只是我没拿在手上，而是放在公文包里，除此之外里面还有我的作案工具：一副掌心掏空的橡胶手套，那双太宽的彪马鞋。我脚上现在是一双矮筒的黑皮鞋，鞋底也是皮的，穿起来不怎么舒服，但是总比彪马鞋或休闲鞋更配我的深色西装和条纹领带。

雷·基希曼已经下班了，他下身穿着斜纹呢料子的咖啡色裤子，上身是印花运动衬衣。那条裤子裤腿太宽，腰的部分又太紧。衬衣是韩国进口的，浅绿色，领口和口袋处有深绿色的绲边。我真希望他下次买衣服的时候能带他太太一起去。

“我是罗登巴尔牧师。我要找11J的波莫伦斯太太，她在等我。”

“伯尼，这两件案子绝对和你有关，我只是不知道究竟该不该照你说的做而已。”

<a href="#zhu1" id="zs1">[1]</a> 亨弗莱·鲍嘉（Humphrey Bogart，1899—1957），美国男演员。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你知道科尔卡农的窃案和埃博尔·克罗的谋杀案都与我无关，但是你却一直在我身边搅和。”

<a href="#zhu2" id="zs2">[2]</a> 十九世纪末横行美国西部的歹徒，专门抢劫银行和拦劫火车。

“我不知道。伯尼，听起来好像是你把事情弄得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