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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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撬锁的天才？”
“绝对没错。你可以和我一样。”
“一个挑选女人的天才。”
“如果能选择的话，”她说，“我宁愿是其他方面的天才。没有人会因为洗狗而得到麦克阿瑟奖<a href="#zs2" id="zhu2"><sup>[2]</sup></a> 。但是这比什么都没有好，你觉得呢？”
“我已经是个挑选女人的天才了。”
“太棒了。”
“你能相信吗？”我追问，然后开始第三次叙述莱蒂丝的故事。“我想知道的是，”我说，“如果不是我拿共度周末的事逼她的话，她什么时候才肯告诉我。我的意思是，这又不是她要和另一个男人约会看电影之类的事，而是要结婚。”
“嗯，感谢上帝，”卡洛琳说，“这样的话，我就点威士忌吧，玛克辛，请给我双份。他们说我是个天才，伯尼。这不是很棒吗？”
“你知道她在和其他人交往吗？”
每当我夜里计划要非法侵入时，巴黎水便是我的选择。“不，”我说，“不是这样。”为了证明，我请玛克辛给了我一瓶图堡<a href="#zs1" id="zhu1"><sup>[1]</sup></a> 啤酒。
“我或多或少有这样的假设。我们也没对这段关系做什么承诺。事实上，我们最近才开始睡在一起。”
“哦。嘿，这不会是你的巴黎水之夜吧，是吗？”
“怎么样？”
“不是特别想。”
“你是指性吗？”
“你不想吗？”
“是呀。”
“我们没有车，”我说，“不需要先指定一个驾驶员。再说，为什么我会想喝醉？”
“太美妙了。”
“嗯，如果你想要好好醉上一场，”她说，“我可以保持清醒。”
“哦。”
“为什么？”
“相当特别。”
他们离开了，可爱的小狗也被牵走了，天才关上了店门。我们和往常一样步行到百老汇大道上的“饶舌酒鬼”酒吧，而卡洛琳也和往常一样点了威士忌，但她停顿了一下。“你需要的话，”她说，“我可以点其他的。”
“很遗憾，伯尼。”
之后大约六点时，我关上书店的门，回到“贵宾狗工厂”，她正在为一只卷毛比熊犬做最后的修饰，它的两位主人在一旁眉飞色舞地观看。“它真是可爱极了。”其中一人说，另一人则开了一张支票。“你把它最美的部分展现出来了，卡洛琳，我发誓你是个天才。”
“但这不是一段长久的恋情。我曾经希望是，但在心底深处，我知道不是。我们之间的共同之处不多。我以为会经历一段过程，然后有个苦乐参半的结尾，多年以后当我逐渐老去，她将会是另一个让我温暖自己的温柔回忆。所以我已经完全准备好接受这段情——到头来什么也没有。但我没想到会发生得这么快，而且这么突然。”
我觉得她说的是真话，因为她已经听了三遍了。当天晚上我就告诉她了，就在莱蒂丝跨过我的门槛，轻声但坚定地关上她身后的门之后几分钟，我便打电话给卡洛琳。第二天午餐时，我又告诉她一次。卡洛琳的宠物美容院在百老汇大道和大学广场之间的东十一街上，与巴尼嘉书店只隔两家店面，我们按照惯例一起吃饭。通常我们其中一人会去附近的熟食店买三明治，带到另一个人的店里。那一天是由我买三明治，我们在“贵宾狗工厂”用餐，我一面吃，一面告诉她我在电话上已经说过的悲惨故事。
“所以你基本上是能接受的吗，伯尼？”
“我开始信了，伯尼。”
“我会说是。”
“‘哦，顺便说一声，伯尼，我星期四要结婚了。’”我说。“然后我的下巴掉了下来，等我捡起来时，她已经出门走了。你能相信吗？”
“你受到惊吓、感到茫然，但没有被彻底蹂躏。是这样吗？”
“哦，伯尼，”她又说了一次，“伯尼，我要结婚了。”
“相当接近了。我觉得自己很蠢，完全误解了状况。我以为这个女人会为我疯狂，结果她早已经准备好要绑住另一个人的领带了。”
“什么？”
“他才是那个可怜的人，伯尼。”
“你会，但我不会怪你。我的意思是，这太荒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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