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5页)
“你猜吧。”我说。
“没错,我想我知道。”
“去哪儿?”
“他是我们这些人的希望,伯尼尼。而且我命中注定属于他,就像安纳特鲁利亚的独立是我全部的生命一样。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跟他在一起,而且要……要坚定他对我们的承诺。成为国王,登上王位,这些对他来说已无意义。但领导自己的人民,实现国家的梦想,这一点令他热血沸腾。”
“我们应该怀念在战争中死去的人,”我说,“而不是加入他们。总之,我还要去一个地方。”
弹那首歌吧,我心想。当你需要杜利·威尔逊<a href="#zs2" id="zhu2"><sup>[2]</sup></a> 时,他在哪里?
“啊,行了,伯尼,”她说,“我们已经有好几个星期没在工作后小聚喝一杯了,更何况今天是假日,你为什么不好好喝个痛快呢?”
“然后你出现了。”她说,伸出一只手碰我的脸,露出她那独特的微笑,忧郁、智慧,还有一丝悔恨,“我爱上了你,伯尼尼。”
她还有其他问题,而我大半都有答案。然后她打算再叫一轮酒,我抓住了她的手。“我不要了。”我告诉她。
“而一旦我们在一起……”
“结果还是不够安全。”我说。
“一旦我们在一起,就得分手。我只能跟你在一起一次,然后把你留在记忆中,温暖我的余生,伯尼尼。如果有第二次,我就会希望永远跟你在一起。”
“所以他觉得利用赫伯曼比较安全。”
“然而今晚你来了。”
“这我不确定,”我说,“他可能害怕威克斯会对付他。别忘了,有谣言说坎德莫斯出卖了安纳特鲁利亚。坎德莫斯知道自己没有,但他怕万一威克斯真相信了这谣言怎么办?他不敢冒这个险。总之,老鼠很可能不会欢迎他的来访。”
“是的。”
“他为什么要找赫伯曼?如果他是土拨鼠,用不着赫伯曼,他自己就认识威克斯啊。他为什么不自己护送你进薄伽丘大楼呢?”
“你之后要去哪里,伊洛娜?”
我看了她一眼。“只是一种感觉,”我说,“我觉得那个老鼠有点眼熟,但想不出为什么。总之,坎德莫斯就是土拨鼠,这些年来,他一直保存着他的象征物。我想他原来也收藏着那只老鼠,后来交给赫伯曼,又转给了威克斯。”
“到安纳特鲁利亚。我们明天离开,肯尼迪机场有一班夜间飞机。”
“又是个啮齿类动物,对吧?”
“你们两个将会搭上那班飞机。”
“昨天还在那里,”我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袋口用细绳束紧的天鹅绒小包,从里面拿出那个列申科夫的骨雕土拨鼠,“如果当初我注意看的话,就会知道这不是海獭。这跟查尔斯·威克斯的那枚老鼠刚好是成套的——两个骨雕泛黄的程度一模一样。你知道,查尔斯把那个老鼠给我看的时候,我感到一阵小小的兴奋。”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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