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2/5页)
“我不知道是谁干的，”我告诉她，“谁都有可能。”
“我不知道，伯尼。”
“不会是你和我，伯尼。我们可以互相提供不在场证明。我们整晚都在一起。”
“或许。也许她读出了我的心思，看出我快疯了。所以她就设计我，我也乖乖上钩。她这样做能得到什么好处？”
“除了我不知道他是何时被杀的，法医所谓的死后僵直发青等我一概不知，而且我也不想去摸他有多冷。他不太好闻，不过尸体本来就不好闻——新鲜出炉的也一样。还记得那回有个人死在我店里吗？”
“也许她会读心术，伯尼。”
“怎么会忘记？而且也是死在厕所里。”
“我是干了，”我承认道，“问题是她怎么知道我会干？”
“没错。”
“可你干了啊。”
“我们是把尸体搬上轮椅推走的。对啊，我记得。他根本没死多久，但闻起来也不太香，是吧？”<a href="#zs9" id="zhu9"><sup>[9]</sup></a>
“至少，”我说，“我会睡一晚再做决定。在黎明的冷光下，我有可能做一点调查，如果结局看起来无限美好的话，我有可能一两天后上门打劫。或许会选在午后、访客不会引起怀疑的时段。不过最有可能的是：我醒来以后决定干脆忘掉整件事情。总之我是绝对不会立刻登门造访的。”
“嗯。”
“你说呢？”
“所以我们没法互相提供不在场证明，”她说，“这可非常不妙。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们干的？”
“设计我去干什么？卡洛琳，换成这辈子其他任何一个晚上，我都会回到家里不出门。先不提我洗手不干了吧，就当我还是蠢蠢欲动的惯偷——甚至是过于活跃——那会儿是三更半夜，一个神秘的陌生人想办法让我知道某公寓的屋主出城了。我会怎么做？”
“呃，我知道我没干。干了这种事我肯定会记得。而且我知道你没干，因为你不是那种类型的人。”
“设计你啊。”
“听了真让人松口气。”
“匆匆进去又出来？也许。要不她有可能是等在楼梯间消磨时间，等到我回家她再自己走出去。‘再见，艾迪。’‘哦，你好。’轻而易举。”我皱皱眉。“可这是为什么呢？”
“而且我只需要知道这么多，”我说，“因为这不是我的问题。因为我根本没去那里。”
“纽金特公寓。”
“嗯？”
“说得好，”我说，“他又不是马其诺防线。不管她是不是那幢大楼的人，都可以通过他那关。不过之后她会上哪儿去呢？”
“我没拍照也没留下脚印，”我说，“或者指纹，或者麦片盒。没人看到我进去，也没人看到我出来，除非你把艾迪算进去，不过我不会。我带去的东西都带走了，拿走的东西也都放回去了，出门以后还又上了锁呢。”
“依我听来，要认识他还真简单。你也认识他，记得吧？”
“你总是这样。”
“她认识门卫。”
“嗯，能有多麻烦？如果我能把锁撬开，能把它锁上。而且这是上策，人们越晚发现有人进过门，抓那个贼就越难。”
“像Kountry Kupboard<a href="#zs5" id="zhu5"><sup>[5]</sup></a> 那样吗？我们来看看……哦，还真有人用K开头呢，是吧？不过咱们的多尔可没有。话说回来，这又证明了什么呢？她有可能没登记电话，或者她有可能是把公寓转租或者分租出去，电话登记在别人名下。”
“这么说你把所有东西都归回原位了？”
“说不定是K开头的。”
我没吭声。
“不对。这个地址没有库珀。”
“伯尼，你确实把所有东西都归回原位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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