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3/5页)
那次饭局做东的正是他,作为地主必须为这事负责,万里从地上捡起一块板砖,对那老板说:“今天是我招待不周,问题在我。您别和一保安一般见识。”
“陆博士说得对。其实我是个很怕疼的人,从小到大,只要打针我就会疼得哭。”文措扯着嘴角,苦涩地说:“可是你看,我之后流过那么多次血,经过那么多次抢救,却不觉得疼。你知道为什么吗?”
说着,他毫不犹豫拿着砖拍在自己头上,竟有几分电视里才见过的江湖儿女的豪气。只一瞬间,他头上就血流如注。那天老梗也挂了彩,只一点血都疼得钻心,他不敢想象万里头上有多疼。
“没有哪一种爱情是不会疼的。只是看个人忍疼的能力。”陆远说。
可他却还是豪爽地笑着,对那老板说:“今天这个事儿咱就算了。成不成?”
文措听陆远这么认真地辩驳,也没有再与他辩论,只是很认真地说:“如果爱情真的如同那些理论研究得那么简单就好了。那样,就不会疼了。”
老梗这辈子都记得满头鲜血的万里被送到医院去的时候,他低声对自己说的话。
“如果研究什么就一定要体验的话,研究疾病就得得病,研究死亡就得去死,那科学家就不是科学家了,而是体验家。”陆远不屑地挑挑眉:“我们研究心理学,通过的是接触不同的案例,看之前的研究成果以及通过部分实验来完成研究。”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用低头的人,穷人即使死了也不能保证尊严。”
“噗嗤、”文措终于找回了一些优越感:“所以说到这方面,你真的不是权威。应该听我的‘研究’。”
“……”
陆远逃避地转过头去,看着车窗外说:“没有。”
路边烧烤摊坐满了人,桌上油垢很重,上来的菜全用铁盘盛着,铁盘外又包着一层塑料袋,省了洗盘子。
“陆博士谈过恋爱吗?”文措眨了眨眼,突然没什么铺垫地问了一句。
烧烤炉冒着烟,孜然的香味飘飘然就进了鼻子,勾得大家馋虫大动。
陆远抿着唇微微笑笑:“好不容易逮住机会,不多说点不是亏了。”
这是一种独特的中国市井文化。大家就是享受这份自由自在。推杯换盏,觞光交错之间,都是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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