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北宋当权臣 第33节 (第2/5页)
“你别说了!”小小苏捂住耳朵,“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可算知道臭哥哥为什麽放榜之後才敢和他说,还只敢在没人的时候和他说了,这事儿换个人说他得被骂死。
大苏一个人憋了那麽长时间,好不容易能把憋在心里的事情说出去,根本不给他拒绝的选择,“後面两场我写的很认真,真的,你看经义考了第一。”
他的名次在四甲,子由的名次在五甲,这些话肯定不能让子由知道,不然那小古板羞愧起来能没日没夜的学。
更不能让他们爹知道,他们爹考了一辈子都没考上,要是知道他在春闱中这麽任性,抡起藤条来能让他三个月下不来床。
其他人都不能说,只有小弟能听他说,怎麽着也得听他把心里话倒出来完。
苏景殊被迫松开捂着耳朵的手,愤怒的小鸟再次上线,“可是帖经墨义又不算成绩,你考第一也没用啊!”
最後一场考经义,考的是全是最基础的功课,平时上学都不用特意练习,科考的时候也只是当做参考。
考官可以不看,但是考生必须写。
这麽中看不中用的一门,考第一能干啥?
苏轼自顾自开心,“你说的,考第一好看。”
有没有用不重要,他开心最重要。
苏景殊气的手都在颤抖,他本来觉得区区四甲配不上他的文豪哥,结果可好,排名靠後全是这家夥自己作的,“这也能中?天理何在?公道何存?”
苏轼摸摸鼻子,毫不谦虚的自夸道,“只能说明哥哥我那篇《刑赏忠厚之至论》写的太好,好到连考官都舍不得黜落。”
他编的典故的确很偏门,但是这届考官都是当世大家,要说他们全都没有察觉他自己都不信。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他写的太好了,考官们明知用典有问题还是睁只眼闭只眼假装没看见。
俩人正说着,身後忽然传来他们家老爹阴恻恻的声音,“是吗?”
苏轼:!!!
苏景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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