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北宋当权臣 第337节 (第5/5页)
苏景殊摇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不要不要不要。”
功劳是很好,但也要有命拿,他可以比王叔父更能拉仇恨,但是他扛不住啊。
所以说,扛仇恨这种事情还是得大佬来,小虾米在角落里老实待着就行,万一露面被发现就要变成炸虾米被嘎嘣掉了。
王安石笑道,“这法子若是能行,朝臣那边我来扛,但是官家那儿还是得知道主意到底是谁出的才行。”
是谁的功劳就是谁的功劳,他还没到和小辈抢功劳的地步。
不过这小子的担忧也有道理,责任终身制太得罪人,在他能抗住铺天盖地的谩骂之前还是低调点好。
小小苏:弱小,可怜,但能搞事情.jpg
苏景殊没在老王书房多待,说完之後就飞快离开,走时还不忘把书房的门开成来时的模样。
王安石:……
傻小子知不知道什麽叫欲盖弥彰?
下次来得好好教教他怎麽才是正经的密谋。
苏景殊回到司农寺衙门,衙门里的同僚都在忙碌,虽说钦差团队里已有司农寺的官员,但是放粮这种事情还是得留在京城的他们来处理。
如今各方都在盯着国库,稍微有哪儿不对劲都会被揪出来,没人敢在这种情况下贪墨粮食,但是来往运输的正常损耗又不能不算,幸好陈州离得近,要是去的地方太远怕是整个司农寺都得被打成贪官。
正常官员都知道运粮途中有损耗是正常,架不住秋闱刚过,京城聚集了大量等待春闱的读书人,那群读书人闲着没事儿就喜欢到处挑毛病,看到问题不分青红皂白先骂了再说。
虽然他们也都是那个年纪过来的,但是现在回头看看,当年的自己真是招人烦啊。
人不轻狂枉少年,朝中大臣谁没有过路见不平执笔就喷的时候,城里的读书人骂就骂了,一般也没人和他们较真。
春闱三年才举行一次,成绩出来後那些学子当官的当官返乡的返乡,热闹也就热闹这三四个月,忍一忍就过去了。
说是这麽说,当司农寺一跃成为满京城读书人的关注点的时候,司农寺的官员还是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他们司农寺何德何能,何至于成为风口浪尖上的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