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我爱你，也恨你 (第5/5页)

程端五声音哽咽，竟是那样的悲伤：“陆应钦，怎么办呢？我已经来不及从头爱你了。”

俞东的房间里满地都是女士的衣饰，春夏秋冬，凌乱地扔了一地，程端五可以想象俞东看到遗书的时候，气愤之下砸光东西，歇斯底里的场面。

许久，陆应钦拥紧了她，一瞬间的时间，好像拥堵在心里的一切都突然消失了，他再也没有那些疑窦复杂的思绪，也没有那些柔肠百结的怅然，他释然而平淡地说对程端五说：

在狼藉废墟中，程端五小心翼翼地整理着。

“没关系，这次，轮到我从头来爱你。”

程端五拿了俞东的钥匙去了一趟俞东家里。家里的家居摆设都被俞东砸得七零八落。

某位名人结婚时曾写下这样的文字：

看着乐乐，程端五心里难受，如果一切都不曾发生，如果一切真的能回去。那能拯救多少人啊？

很长一段时间，我总觉得生命慎始。但得而不待，时不再来。生命无关途中际遇，兀自向前，终于明白，幸福不在终点。幸福就是此生此路。请珍视每一寸光阴，珍视每一个共同渡过的人，相信相伴就是一种珍贵。

每次程端五离开，她总是问程端五：“妈妈，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

有时候我们追究着答案，却忽视了追逐这一路的风景。

俞东被抓走以后，程端五经常到明月父亲的家里看乐乐。他一个人带着乐乐，程端五经常去给他帮帮忙。乐乐是个孩子，对于爸爸的离开，她闹过一阵，但她太喜欢程端五，在程端五的安抚下，一直努力乖乖的。乐乐一直认为程端五就是她的妈妈，程端五和明月长得那么相像，稚龄的孩子无法分辨。

程端五和陆应钦来路充满泥泞，未来的路也不能保证一路晴朗，唯一可知的，是风雨来临时，能握紧彼此的手，这样便好，一生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