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夫郎揣崽跑路后(女尊) 第4节 (第4/5页)
宋寒衣很干脆将刀鞘插进地里,刚没入两寸,便碰到了一块硬物,宋寒衣当即挥了挥手,四面的院墙上便接二连三的跳下来许多严阵以待的仪鸾司校尉,在宋寒衣的指挥下将整个花园掘地三尺。
百花齐放的花园中很快垒满了森森白骨,谢瑶卿眸光如冰,将面无血色的魏五娘摔到奉国公身前,漠然道:“卿家最好是给朕一个解释。”
奉国公在仪鸾司校尉过来捆她之前无力的辩解道:“这些,这些都是府上病死的仆人。”
挖坑的年轻校尉忽然惊呼起来:“陛下,这还有个活的!”
那个男子虽然只剩下了一口气,但他仍旧趴在地上,像只狗一样用残缺的四肢一寸一寸的爬到了谢瑶卿的身前,地上的卵石磨砺着身上血肉模糊的皮肉,令他每走一步,便要痛出一身的冷汗来,在他的身后拖出一条漫长的血痕,一如从他眼眶中涌出的血泪,他用仅剩的半口气竭尽全力的向谢瑶卿喊道:“大人,奉国公害我!”
他身上血迹染脏了谢瑶卿身上名贵的锦衣,谢瑶卿神色未变,平静的从宋寒衣腰侧抽出她的佩刀,她看向魏五娘:“你在埋他时,总知道他还活着吧。”
她说的淡然而笃定,魏五娘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求饶道:“陛下,小的不知啊!”
寒光一闪。
一双手带着飞扬的血花砸到了那一株盛放的魏紫前,鲜血染成的重重花瓣看上去比寻常花朵美艳百倍。
谢瑶卿笑着,并不理会魏五娘失去双手后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她提着刀,面色如常的走到面如土色的奉国公身前,从她胸前的衣服上割下一截布,擦拭着手中的宝刀,她轻声吩咐宋寒衣:“她既不知,那就让她永远都无知无觉下去吧。”
不必宋寒衣动手,早有着急表现的年轻校尉堵上魏五娘的嘴,将她拖了下去,谢瑶卿将沾满血迹的布条扔到脸色灰败的奉国公身上,轻巧道:“搜府抄家罢。”
不多时宋寒衣捧着一本账册过来请示谢瑶卿:“陛下,这搜出来一本蓄芳阁的账册。”
谢邀卿正专心擦刀,闻言只道:“挑重要的说。”
宋寒衣蹙着眉,面色凝重的念着:“这上面说,奉国公府为蓄芳阁生意来往提供便利,作为报酬,蓄芳阁给奉国公五成干股,并且...每个月都要送一个年轻男子到府上来侍奉。”
谢瑶卿的长眉深深的拧起来,凝眸问:“每个月?”
宋寒衣便点头:“每个月...上个月送来的...叫吕良。”
地上那个奄奄一息的男子忽然强撑一口气,睁开含血的双目,伸手指向另一边绚烂夺目的花丛,断断续续道:“我...认得他,他就...埋在那里...他右眼下面有一颗痣...”
宋寒衣看了手边的一个校尉一眼,校尉上前,手脚麻利的挖出一具尚未腐烂的尸体来。
一个花一样的美人,与向晚一样的年轻,一样的貌美,一样的眼角眉梢,暗暗含着些忧郁与哀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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