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夫郎揣崽跑路后(女尊) 第46节 (第3/5页)
她牵起向晚的手,认真起誓,“朕向你保证,终朕一声,朕只有你一位夫郎,朕不会再纳侍君,后宫唯你一人。”
向晚惶恐的看着她,谢瑶卿却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她用指腹堵住向晚微张的嘴,继续解释,“你不必惊慌,朕这样做,并非只是为了你我,先帝时九龙夺嫡何其惨烈,便是先帝也深受其害,朕目睹了那一切,不想后宫的男子为了储君之位争得你死我活,也不想亲姐妹为了龙椅变成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安抚一样亲了亲向晚的额头,笑着看向他,“所以,朕只要你一个。”
向晚挣扎了半天,终究还是在谢瑶卿似水的目光中放弃了抵抗,顺从的点了点头,只是忧虑道:“这样...不会皇嗣单薄吗?”
谢瑶卿笑得愈加肆意起来,她摸了摸向晚逐渐拢起的小腹与日益圆润的腰身,眼中含了几分不怀好意的微笑,“皇嗣之事,还需凤君多多努力才是。”
向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张玉白的脸腾的一下涨得通红,他别别扭扭的推了谢瑶卿的肩膀一下,小声嘟嘟囔囔,“生一窝让你养都养不过来,累死你!”
谢瑶卿只是笑,揉着他的脸颊,蹭着他的鼻尖用气声道,“朕哪里舍得你受那么大的苦呢,有一个女儿继承家业便是了。”
向晚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重新为她揉起肩膀来。
不几日圣驾启程,向晴也随王琴程芳树去了南方,宋寒衣也暂时留在惠州处置降兵,跟谢瑶卿向晚回京的便只剩下裴瑛一人,只是这人近乡情怯,离京城越近,越惶恐不安,不知该用何面孔面对师娘留下的幼女,自己的小师妹郭芳仪。
谢瑶卿并不管她,除了每日问诊服药,随她焦虑得四处乱窜,省的每日往向晚跟前凑,偏偏向晚还对她和颜悦色,瞧得她心烦。
南方不断传来好消息,被叛军窃据的城池接二连三的回到谢瑶卿手中,谢瑶卿因为楼兰来贺引发的不快与烦躁终于消散了些,至少在向晚看来,这几日的谢瑶卿平静而安宁,即使政务劳累也甚少动怒,向晚甚至觉得,谢瑶卿腰侧那柄不知道喝了多少血的长刀,也许都生锈了也说不准呢?
向晚倚着谢瑶卿的肩膀,一边吃着谢瑶卿随手喂来的点心,一边不无期待的想,若是能一直这样风平浪静的也不错,虽没什么波澜,但寻常妻夫的日子,应当就是这般细水长流,平淡安详的。
路途遥远,处理政务时谢瑶卿便坐在描着赤金龙纹的马车上,车是先帝留下的车,所用木料金银,都极尽奢靡,远远望去,只觉金碧辉煌,威仪万千,里面的摆设却是按照谢瑶卿的偏好,选用了些沉香木打制的物件,沉着古朴。
向晚搂着金丝绣线的蜀锦软枕,抬头好奇的打量着头顶错金描银的彩绘装饰,谢瑶卿放下手中仪鸾司递来的奏折,看了他一眼,随口问:“在看什么?”
向晚伸手碰触那些错落有致的浮雕,不由得好奇道:“这样奢侈的装饰,陛下倒是用的少。”
谢瑶卿轻轻嗯一声,“先帝喜欢。”
先帝不仅喜欢这些精致漂亮的小玩意,还喜欢那些精致漂亮,看起来安全无害的男人,譬如楼兰的慧贵君,譬如世家的贵子,不仅喜欢,还会被他们骗得团团转,还会沉湎在他们的温言软语中,一日日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一日日被世家掏空了手中的权柄,一日日趴在龙椅上,任由蛇鼠虫蚁啃噬自己的血肉,甚至连死,都不能随心所欲。
向晚察觉到谢瑶卿的不虞,只是他觉得谢瑶卿并非恼火,只是感慨,而且...他实在想知道谢瑶卿的过去。
听她亲口说那些惊心动魄的故事,而不是通过史官的寥寥几笔,管中窥豹。
“先帝...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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