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夫郎揣崽跑路后(女尊) 第50节 (第3/5页)
第65章
谢瑶卿能如此迅速的扫平谢琼卿,一要感谢当日向晚舍命刺杀,二要感些裴瑛倒戈,对谢琼卿用药。
听说谢琼卿从锡州溃逃后身上有一处刺伤顽固难愈,几次感染复发,溃烂化脓,致使谢琼卿在南逃路上时常昏迷不醒,神志模糊,既无法分析战况,制定南撤的路线,也无法镇压下属蠢蠢欲动的不臣之心,以致溃退路上,叛军内部发生了许多次哗变,她竟无力弹压。
到最后,她竟不得不将手中的权柄交付给正夫的家族,期求他作为她法定继承人的亲生父亲,能够与背后的世家同气连枝,为她守住手中的权柄。
但从仪鸾司传来的奏报来看,这位正夫同谢琼卿从来不是一条心,得到权力的第二天就设宴毒杀谢琼卿的心腹重臣,唆使家中女性篡谋军权,更有甚者,听说他还给本就病重的谢琼卿又加了几副猛药。
若没有这位正夫的“襄助”,王琴与向晴想要抓住腿上长轮子的谢琼卿绝非易事。
如今谢琼卿与南方世家兵败如山倒,也是时候论功行赏,顺便将朝堂之上那些首鼠两端、摇摆不定的墙头草连根拔起,换上今次战役中军功卓著的年轻臣属才是。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向晚与裴瑛。
当日谢瑶卿便向向晚许诺,因他于社稷有功,回京后不仅要封他为凤君,还要封他腹中的孩子为太女,而今这个许诺实现在即,谢瑶卿更是更上一层楼的向他承诺从此后宫惟他一人,向晚既是大周唯一的凤君,也是她谢瑶卿今生唯一的夫郎。
而对于裴瑛,谢瑶卿则向她许诺,事成之后,会帮她恢复“裴令鸢”的身份,洗去手上的罪孽,入太医院为院判。
如今裴瑛已经当了院判,她医术高明,太医院上下人人拜服,可不知为何,她却突然不想将名字改回“裴令渊”,而是固执的当着“裴瑛”,任由宫中上下那些噬人的流言纷语将她吞没,任由宫中太监与太医神色难明的暗中议论她是否就是谢琼卿麾下那个害人无数的毒医。
她的小师妹郭芳仪听着这些纷纷扰扰的留言,心中的焦躁一日胜过一日,只是裴瑛执意不肯见她,她在太医院堵了裴瑛几次,没想到裴瑛这几年竟学了几分功夫在身上,只一个照面,她便脚下抹油,如一阵风一样飞走了。
她无法,只好去央求被拨到凤仪宫中当差的陈阿郎,让他去求一求向晚,让向晚想办法说服裴瑛来见自己一面。
谢瑶卿回忆着昨夜向晚窝在自己怀中温存时,他一边扶着臃肿的小腹,一边揉着额角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小样子,看向裴瑛的眼神中便忍不住带了些抱怨。
“向晚被陈阿郎缠得不行,朕也被向晚缠得不行,你和郭芳仪之间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她还是你师母唯一留下的孩子,你这么躲着她不见是为了什么?”
裴瑛只是苦笑,她眼角微红,有些难堪的解释,“不管是裴瑛还是裴令鸢,我身上都有还不完的债,先前我觉得裴瑛罪孽深重,犯过的错恐怕一辈子也还不完,所以不如借陛下的手了解了裴瑛这个身份,重新做回干净清白的裴令鸢,可当我看见郭芳仪,看见那张酷似她弟弟的脸,我才发觉,裴令鸢背负的罪孽,原来被裴瑛背负的更难偿还。”
清官难断家务事,谢瑶卿虽是皇帝,也没法强按着裴瑛的脑袋让她去见郭芳仪,于是只好叹了口气,无奈道:“你自己决断便是,有朝一日你想清楚了想做回裴令鸢,同朕知会一声便是。”
谢瑶卿说完这话,正要拿起奏章翻阅时,一旁的内侍却记得一个月来她的命令,缓步上前,轻声提醒,“陛下,到凤君请脉的时候了。”
谢瑶卿挑眉,匆匆扫了一眼手中奏折,见是许多地方官上表请安的折子,她有些不耐,小声骂了一句,“全是废话。”说罢,谢瑶卿挥袖将它们推到一边去,而后整理衣衫向裴瑛招了招手,“正好向晚该请脉了,裴瑛,和朕一块去吧。”
向晚产期将近,加上孕中惊惧,身上还有余毒未清,虽有裴瑛和太医院上下精心调理,身上到底越发不爽快,腰腹臃肿,腿脚也变得浮肿起来,从一个月前开始,谢瑶卿不管朝政多忙,也要在向晚请脉时抽出时间去陪他,亲自问过太医,看过向晚的饮食汤药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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