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枝欲栖 第84节 (第5/5页)
为此,她做什么都可以。
沈栖鸢环住了男人的肩膊,吻够了他的薄唇,气息略微凌乱地靠在时彧耳边:“无论发生什么,我还活着,还在这里,熠郎,你不要为了已经过去的事情同我置气好不好?”
时彧被她提醒,理智回了三分,皱起了眉,正要说话:“你——”
沈栖鸢又吻了下来,亲他,缠他。
撩拨得时彧可望而不可即,看得着吃不着抓耳挠心时,沈栖鸢幽微可怜地道:“熠郎,我不知为何,想到你与我生气,便胸口闷闷作痛。”
“……”
他哪里敢,与她置气。
时彧是百联钢化绕指柔,被她亲得没了脾气。
沈栖鸢在暗夜里,也差距不到时彧已经缓和的脸色,她一遍遍笨拙地亲着他,声音已经细如蚊蚋嗡鸣:“我从噩梦里解脱了,我答应你以后不再做危险的事,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时彧的喉结滚了一下,握住美人纤腰,早已经是情难自已,胀痛欲裂,低沉的嗓划过咽壁,带来一些干哑沉涩的味道:“好。”
此刻良宵无尽,若为了一些已经过去的旧事大动干戈,实在太不划算,她应许以后不再擅自行动,时彧想,他还需要得到一个怎样的回答呢?
沈栖鸢说得对,其实生气发火,或是采取那些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刑罚,都不如两个人推心置腹地聊一聊,把实在的矛盾解决掉,然后不回头,往前走。
他的确懂的不多。
她的信虽然气人,但“生生世世、白首不离”正也是他所期望的。
“阿鸢。”
时彧抱住她,上了书房那张柔软的榻。
沈栖鸢听到这个称呼就知晓,时彧多半是已气消了,不再为难了。
她暗放松了一些心神,时彧倾身压了下来,反手扯上了幔帐。
黑暗中的呼吸与心跳尤为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