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枝欲栖 第92节 (第2/5页)
“熠郎。熠郎。熠郎。”
一声比一声跌宕、缠绵。
从今天开始,他是她的夫,此生相携,一世不弃,即使白发苍苍也当谨守此诺。
时彧俯身亲吻已经沐浴在汗水之间的女子,亲在她半阖的颤动的眼帘上。
“阿鸢。”
听到他的声音,沈栖鸢迷迷茫茫地睁开了眼,露出一线困惑。
时彧要得她声音支离破碎,自己却定如泰山。
“我也恨这该死的年纪,父亲没让我早出生几年。我想,正是因此,父亲当年想的是纳妾,而不是把你直接托付给我吧。”
沈栖鸢的眼瞳里泪水濛濛,有些想哭,到底是忍住了,吸着长气,嗓音细弱:“他知道你不会接受的。”
时彧细想也确乎如此,知子莫若父,倘使一开始就让他盲婚哑嫁,最后一定是他与谢幼薇的结局,时彧就是死在了战场上,也不可能被按着头娶妻。
但,新婚郎君凝视女子被汗水浸润的脸蛋,疑惑难消:“阿鸢,你已经醒了?”
沈栖鸢的脸颊红扑扑的,教帐子里透进来的如虹灯光朗照着,分外增娇盈媚。
时彧抱起她来,紧密相连。
沈栖鸢难受地咬住了时彧的肩,咬了一下,大抵是感受到他疼了,便不忍心,松了口,声音很细:“我头还晕着,方才有没有说什么胡话?”
时彧想了一番,她方才说过的话,有些促狭地告诉她:“若那是胡话的话,我倒希望你一辈子说予我听。”
沈栖鸢心念震颤,她当真说了什么不着边际的话?
正要询问,时彧一记重鼓,击得她魂魄出窍来,直平息了很久,思绪刚刚回笼,时彧在她耳边说起了话,嗓音磁沉迷人:“你说,你想日日吻我千万遍。”
沈栖鸢的半边身子酥麻了,另外半边,则迅速起烫。
他又追着问:“可是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