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9章 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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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师父。
“可以赎罪呢！”涂山苏苏的一双狐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发尾的金铃发出了清脆的响起。
“若你只是想要做一只山野妖怪，这些你大可不必理解，因为山野妖怪并不在意人类怎么看他。但若你真的在意了某个人类……你要改变的……就不仅仅是相貌而已了。何去何从，你自己琢磨吧……”
一道软糯的声音在后面附和，他不由得抬起头，就见到少年背上的狐耳少女在对着他微笑。
当年的自己，完全弄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也不曾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嗯嗯……”
何去何从……
牛鬼的神色中弥漫着痛苦，直到白月初的声音再度传入耳边：“即使是罪犯，只要他为自己所犯的罪负责之后，就依然能加入啊！”
他迷障于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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