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我，小刘啊，嘿嘿……”
刘大发语气里满是讨好。
“您交代的事情都办妥了！那王阳，对对对，就是那个小白脸，他已经把资料拿走了，万无一失！”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资料确定没问题？”
“绝对没问题！”
刘大发拍着胸脯保证。
“我亲手篡改的，那小子到时候在技能大赛上，绝对出个天大的洋相！让他知道，什么叫不自量力，跟您斗，他还嫩点！”
“很好。”
电话那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