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悠离开以后,秦漠忱转过花瓶,看到了依旧藏在那里的久久、
小小的一个,还不如花瓶上的花朵高。
“你在这儿干什么?”
这孩子,肯定是伤心吧?
母亲不知道她的身份,让她受委屈了。
久久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在观察……”
她得看看,爹地到底是不是妈宝男。
“观察?”秦漠忱笑着把她抱了起来,豆丁大的小奶团子,还知道观察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