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决不随波逐流 走自己的路,不必总是遵循别人对你的期望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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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比勒陀利亚就成了我们长大的地方。我们居住的房子旁边有一棵大树(这在加拿大萨斯喀彻温省的草原上很少见),周围的人们和蔼可亲。不管是否认识,阿非利卡人称所有成年人为叔叔或阿姨(发音分别是“Oom”和“Tannie”),我们觉得这一点非常可爱。
父亲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景象,他说:“我们就待在这里吧。”
在加拿大时,人们认为我们全家都是疯子。因为我的父母会带着小孩,开着他们的帆布蒙皮单螺旋桨飞机四处飞行,这在当时当地简直是闻所未闻。在我们搬到南非之后,当地人都认为我们得了失心疯,有一个人甚至直接叫我们“疯狂美国人”。(当然,我们是加拿大人,但这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差别。)
但当我们从比勒陀利亚的上空飞过时,正值蓝花楹<sup><a id="note6" href="#note6n">[1]</a></sup>的花期,整个城市都被这种美丽的花朵覆盖。
大家认为我们很奇怪,因为我们总是按自己的方式生活。他们这样大惊小怪,倒并不仅仅因为我们是外国人,要知道,我们在加拿大时也是这样我行我素。我们之所以显得跟周遭如此格格不入,是因为我们一家频繁地旅行;我们穿的是由母亲制作的校服,不像其他孩子一样在外面购买校服;我们喝的是煮咖啡而不是茶;我们家的后门总是敞开,任何人随时都可以进来拜访,不像其他父母一样要精心安排一番才邀请别人来拜访;我们的午餐三明治搭配的是黑面包,不像其他人的学校午餐是白面包三明治。而且我的父母从来不给我们钱买零食。虽然香肠卷和康沃尔馅饼看起来让人垂涎欲滴,但我并不想把零用钱用(浪费)在这个上面,因此我也很少吃这些东西。而且我们家有一辆车,这是当地唯一一辆进口凯迪拉克,后来我父亲的一位朋友也买了一辆这样的车。当然,我们还有一架飞机。据我所知,除了父亲的一位朋友,其他人都没有飞机。
那时父亲想住在内陆,所以人们建议我们搬到以讲英语为主的约翰内斯堡。邻近的比勒陀利亚貌似并不适合我们居住,因为那里的人都只会说南非荷兰语。
父亲从来不会人云亦云。只要有梦想,他就会采取行动。母亲也是这样的人,她甚至在遇到父亲之前就已经拥有了自己的事业和人生目标。
因为父亲一直包揽有关飞机的一切,所以他顺利地拆掉了机翼,把它放在一个板条箱里运到了开普敦。然后,当我们在机场露营的时候,父亲则在一旁重新把机翼装上,这样他就可以继续四处探索翱翔。那些装载过飞机的板条箱也一直伴随着我们,箱子的木头变成了父亲后来开设的诊所中的家具,其中有几个书架甚至被使用了数十年。
在我五岁的时候,父母从比勒陀利亚乘飞机去奥斯陆参加一个脊椎指压治疗会议。他们借此机会游览了非洲的其他地方,还去了西班牙和法国。为了拜访我父亲认识的几位脊骨神经科医生,他们在伦敦也逗留了一阵子。
一九五〇年,我的父母决定离开加拿大。一些去过南非的传教士向他们描绘了那里的美丽景色。于是他们把飞机、一九四八年产的凯迪拉克汽车,还有我们所有的财物打包寄走,然后带着我们上了一艘货船,我们用了整整两个月才抵达非洲。我无法想象母亲是如何在船上照看好两个两岁的双胞胎,再加上两个分别为六岁和八岁的小孩的,但她居然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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