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回归之旅 (第2/5页)

在新闻发布会上，一个记者问我知道为什么纽约的观众都在为我鼓劲并且卖力地为我呐喊助威吗。

她说她感觉良好。她很平静，已完全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希望我知道。不过让我猜猜看：“他们看着我成长。”

想到网球赛场上从此不会再有施特芬妮——这位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女子网球运动员，一种失落感从心底油然而生。我问她当知道自己再也不会在赛场上挥拍时是什么感觉。记者每天都在问我这种问题，但我控制不了自己，我想知道。我带着好奇和羡慕问了这个问题。

当然，各地的球迷都见证了我成长的过程，但在纽约，他们的期望更高。正是他们的期望加速并证实了我的成长。

“当你说‘结束’时，我还以为你的意思是说你在这项赛事中结束了呢！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是——彻底结束了。”

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并敢于大声地说出，我是一个成年人了。

“我刚才就说了，我结束了。”

施特芬妮和我一同飞到了拉斯维加斯。就像其他到此游玩的人都会做的那样，我们赌博、看演出，与布拉德和吉米一起观看了一场拳击比赛——奥斯卡·德拉·霍亚对阵费利克斯·特里尼达德。这是我们第一次公开约会，我们的初次社交秀。第二天，一张我们牵着手并在坐席上亲吻的照片就出现在了报纸上。

“你——你要退役了？”

“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对她说。

“我退役的发布会。”

她凝视我片刻，然后慢慢地露出了感激的微笑。

“新闻发布会？为什么？”

她整个周末都在我家度过。周末延长为一周，然后延长为一个月。一天，J.P.打电话问我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