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情定波姬 小丝 (第3/5页)
“她漂亮、聪明、雅致,而且幽默。”
“我不能只做你的旅伴、你的密友、你的球迷,再也不能。嗯,我会永远是你的球迷,但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还没忘了温迪呢,而且我不想通过别人介绍寻找心仪对象。”
她哭了起来。
“你会愿意和这个人联系的,她的名字叫波姬·小丝。”
我再次点了点头。我非常同意,对那种感觉我再熟悉不过了,而且赢得温布尔登并没有使这种感觉得到缓解。然后我仔细看了看温迪,意识到她并不只是在闲聊,她说这些是为了把话题引到某处,她正在表明一种看法——关于我们关系的看法。她转过身,直视着我的眼睛。“安德烈,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情,而且我认为我不会快乐,真正地快乐,除非我能认清自己是谁以及我该如何度过我的人生。我也不知道如果我们待在一起的话,我该如何做到这一点。”
“我听说过她。”
她再度调低了音量,并且说她上了这些不同的大学,在不同的州居住过,她一直在寻找生命的意义和目的,但感觉总是不对。她说她似乎无法认清自己是谁。
“再说,你和她联系又不会失去什么。”
我点点头,并且调高了收音机的音量。
“我会失去很多。”
我正开车行驶在彩虹大道上。为了避免用到我那受伤的右手腕,我用左手握着方向盘。我摇下车窗,打开了收音机。在春风的吹拂下,温迪的头发轻轻扬起。她调低了收音机的音量,并且感叹自从她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以来,又过去这么长的时间了。
“安德烈。”
腕伤带来的一个积极的结果就是我能有更多时间和温迪待在一起了。1993年的开端对我来说,不是硬地赛季而是“温迪季”,我完全沉浸其中。她喜欢这种额外的关注,但同时她也担心她会忽视自己的学业。她又进入了另一所大学,这是她的第五所或者是第六所,我已经不太清楚了。
“我会考虑的。她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我选择休息。我把自己封闭起来,抚慰我的手腕,像呵护一只受伤的鸟儿一样呵护着它。但几个星期过去了,我仍不能进行锻炼,连一个俯卧撑都完成不了,而且就连开一下门,我的脸都会痛得扭曲。
“你没法给她打电话,她正在南非拍电影。”
医生说我有肌腱炎,手腕外侧的囊炎尤为严重,即在腕部有很多难以愈合的微小裂口。他说这是用腕过度的结果,只有通过休息或手术才有可能痊愈。
“她肯定有电话吧。”
然后疼痛自行消失了,我舒了一口气,后来它又出现了,我惊恐不已。不久,这种疼痛不再只是偶尔光顾,而是日夜与我相伴。早上还可以忍受,但是晚上这种针扎刀刺的感觉使我几乎不能呼吸,痛不欲生。
“没有,她此时正在茫茫蛮荒中,住的不过是在灌木丛中临时搭起的帐篷或者小木屋,你只能通过传真和她取得联系。”
我挖出了悍马,赶上了我的航班,还赢了第二天的比赛,但是几天后,我痛得从睡梦中醒来。我感觉我的手腕已经断掉了,它已经无法弯曲了。我感觉里面已被梳入了许多缝衣针和生锈的剃须刀片。这太糟糕了,这可是个严重的问题。
我没有传真。在我家里什么小装置都有,但就是没有传真机。
“在上面擦些土。”J.P.说。
我只好把菲利的传真号码给了她。
我看着手腕。
就在我手术前,我接到了菲利的电话。
“我不知道。”
“我这儿有一个你的传真——来自波姬·小丝?”
“怎么了?”温迪问道。
我们之间就这样开始了。我俩你来我往地不断发着传真,就这样我和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开始了这种远距离的通信联系。以这种方式开始本来就略显奇怪,而在不断推进的过程中,我们之间的这种联系方式就显得更加奇特。交谈的节奏极其缓慢,而这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都再合适不过了——我们都不心急,而且这种空间上的巨大距离使我们迅速放下了对彼此的戒心。发了几次传真后,我们之间就从彼此只是无关痛痒的调情转换到倾诉内心最深的秘密了;而几天之后,我们之间的传真就呈现出一种相互吸引,进而是亲密的语气了。我感觉我正在与这个从未见过面甚至交谈过的女人发展成为关系确定的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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