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疯狂地骂着二爷,可嘴上却不舍得对二爷说一句重话。
二爷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我说不出责备他的话。
我能做的,只有默默地陪在他身边。
当然,我可不是心疼他,我一个小妾有什么资格去心疼一个侯府的公子。
我就是想从他身上捞到好处罢了。
我们两个人再没说话。
初夏午后的小院,已经响起蝉鸣阵阵,一声接一声,吵得人心里烦躁,连睡觉都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