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翻了几个身,迷迷糊糊中,身边的人起身,推了门出去。
窗外立马传来他的低声私语,似乎是在吩咐人粘知了。
我便又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恍惚间听到好像有人尖叫了一声,屋外的风猛然灌进来,将搁在高几上的簸箩吹翻,李姨娘送来的草珠子哗啦啦滚落,撒得遍地都是。
我猛然惊醒,才支起窗棱,红桃便匆匆而入。
“惊着姨娘了吧?二爷方才出去没关门,叫风吹进来了。”
她低头去捡地上的草珠子,眼角尚且还有未干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