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3/5页)
一只百灵鸟,形单影只、羽毛邋遢的小鸟,就在我面前冲出沙土,像是旧时我母亲手中闪闪发光的针,在天地之间缝出一道长长的线,喜悦充盈于我的内心。
我尽量常给麦琪和厄休拉写信。麦琪从未回过信,也许她的回信都遗失了,但是厄休拉的许多回信都到了我手中。信里总能提到她的爷爷奶奶,十分欢喜。她特别喜欢我爸爸。对曼,则只字未提。
不论如何,我接到下一份任命,调回到巴利卡斯尔,为前来训练的美国人担任联络员。
自然,巴利卡斯尔早已是爱尔兰舞蹈王国的一部分。但是它似乎还没有准备好迎接黑人士兵们。士兵们活力四射,巴利卡斯尔的女人们热情如火。寻常的爱尔兰男士只能顺从地站在一旁。他们排布在巴利卡斯尔海滨,点缀在一个个小小的岩石海湾上。他们裹着大衣,好奇地看着当地人跳进冰冷的海水。这非但没有在巴利卡斯尔当地人中引发丑闻,反倒使那些美国白人军官震惊不已、深受侮辱。他们家乡必然有种族隔离,但是巴利卡斯尔的人并不在乎这种事情。
“上尉,”其中一位美国中尉恳求我说,“我们必须做点什么。”
身为联络员,这话我听了许多。许多小册子被分发出去,你会看到它们被丢弃在水沟里,就像是无人问津的沙鲆鱼。
“我们必须做点什么,上尉。”
我想,有了他们的加入,我们获胜的可能性更大了。
我设法帮曼走出困境。我曾询问过军医,因为这在部队里也是个大问题,而他擅长解决戒酒以及其他问题。
“我应该看看我能否把她送去医院一段时间,”他说,“只要不喝酒,就会好很多。她可能会变得更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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