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第4/5页)
“Akbe<a id="jz_1_1" href="#jzyy_1_1"><sup>[1]</sup></a>,”我说,“Akbe,谢谢。”
我整晚安睡,一夜无梦。我把那辆印第安摩托车放在了汤姆的棚屋里,并给他寄了封信,告诉他等他康复后可以来取。我把以前的扁皮箱从屋子后面拖出来放到一边,吉卜林、弗朗西斯·汤普森之类的书就留下来了,我不想再拖着它们到处走了。我彻彻底底打扫了屋子,这样奥科先生就不会把我想得太坏。
我想这将是在会议记录本上写下的最后一件事。我会把它塞进我的小行李箱,有机会就把它烧掉。我会回到爱尔兰,尽全力料理各种事情。不知怎的,汤姆·奎伊给我上的最后一课是,一切皆有可能。人能死而复生。
但是不像汤姆,我没法回家了。曼就是我的村庄、我的祖国。也许我不管在哪里都是流放,因为我已经失去了她——直到我再次见到她。也许到那时我们更有可能获得平静,与自由。
我听到出租车的声音了,转入奥伊斯威大街。它来了。
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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