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吧,你已经死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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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费罗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我认为没有必要再胡乱猜测了,必须马上报警。”安妮·玛丽说。
“再等等,什么时候报警都不嫌晚。”
“是的,就好像她事先什么都知道,就好像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女士们,先生们,这种种迹象代表着自杀。”娄说。
“但是证据有可能会消散。”夏茨基小姐羞涩地说道,“我的意思是说,凶手的味道或者其他痕迹。”
“你们难道不觉得这很奇怪吗?”弗路西特走进了厨房,“事实上,他们已经准备好两道菜和面包,甚至还把煮好的茶水灌在了大壶里。”他在厨房大声喊道。
朗费罗对此不予置评,他建议大家先吃个早餐,喝杯咖啡,没准会冒出什么灵感。
“这个,我真不知道。乌尔瑞卡昨天和他们俩谈过话,他们肯定留下了冷肉,我们自己可以对付一顿早餐。”
“我都快要饿死了。”C的丈夫在厨房门口伸了个懒腰。他穿着一件很旧的条纹睡衣,看起来就像养老院里的退休人员,她讨厌这些褪了色的条纹。
夏茨基小姐眉头紧皱。
“昨天,你在做晚饭前就睡了,我到现在还饿着肚子呢。”
“那谁给我们做早餐?假设乌尔瑞卡还活着,假设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她目光冰冷地看着他。
“他们星期日放一天假。没准去住在巴耶纳的女儿家里做客了。”夏茨基小姐答道。
“如果你的眼神能杀人,我早就死翘翘了。”他开了句玩笑,把C搂过来亲吻着,“早餐吃什么啊?今天可是星期天。”
“怎么他们还没来?现在是该吃早餐的时候了。”
她没怎么纠结就做出了决定,不能停下读书,实在是放不下。
“那对夫妇住在哪儿?”当他们下楼返回客厅时,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假设凶手就隐藏在我们之中,”朗费罗开始发言,嘴里的肉还没咽下去,“抱歉,等我吃完这口——那就是说,我们之中有一个人是凶手。还记得我们玩的游戏吗?是谁最爱谋杀乌尔瑞卡,又是出于什么动机,大家记得吗?”
因此很明显,凶手肯定是穿过二楼的门进来行凶,要么是他们中的一员,要么是外来者。也就是说,可能是个大家都不认识的陌生人。这个推论成立吗?
“恐怕我们每个人都至少谋杀过她一次。”安妮·玛丽接话。
“尊敬的博伊洛特先生,做出这样的论断恐怕为时过早。”朗费罗冷冷地看着他说道,然后走过去查看卧室和书房的窗户,两间房的窗户都已从内部反锁。
夏茨基小姐闻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您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弗路西特把矛头指向了夏茨基,“按照顺序,你的可疑度最高。”他随即又得意地补了一句。
“我没有,我一次都没杀过她。”
所有人都怀疑地望向她。
“这又是为什么呢?”弗路西特追问道。夏茨基小姐的脸瞬间红得像一朵牡丹花。
“这是否意味着,应该排除女性的嫌疑?”夏茨基小姐问道,话一出口,脸就红透了。
“我不敢,她给我这份工作,好几年了。”
“自杀也需要力气,这把刀,看起来是一刺到底的。”
C开始变得不耐烦了。他们兜什么圈子啊,命案当头还吃得下去饭?真是一群白痴。她放下书,打发丈夫帮她切点培根。转眼间,星期天早餐煎蛋的香味就唤醒了孩子们。喂猫、买菜、做饭、吃饭,我一半的生活都浪费在和吃相关的琐事上。她幻想着,如果一个人生活,我甚至连个鸡蛋都懒得煎。早餐时,一场关于回家时间的小争执无可避免地爆发了,最后以儿子丢下了煎蛋,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而告终。不一会,单调的机械音乐声飘出门外。
朗费罗对自杀的假设深表怀疑,他声称乌尔瑞卡太虚弱了。当然,是从身体意义上来说。
“这小混蛋!”丈夫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厨房。
她现在想说,如果要一起生活,你就必须懂点做人的基本规矩,但话未出口她就放弃了,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儿子取了一盒果汁和一个杯子返回自己的房间,家里重归平静。
女儿好像没事人一样,央求着妈妈帮她把头发染成红色。C答道,好啊,行啊,没问题啊,但是早餐后的锅碗瓢盆谁收拾啊? C把自己反锁在盥洗室里,继续读书。
“妈妈,我是个大人了。”
“你们难道不觉得,现在的情况很诡异吗?我们都是侦探小说作家,但是当我们书中的故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我们都不知所措,完全束手无策。”娄说。
“你几点才回来?”她没好气地问道,随即释然,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已经成年。
“这是个有趣的反思。”弗路西特总结道。
“嗨,妈妈!”他一边打着招呼,一边从冰箱里取果汁。
“我们的线索很少,情况很特殊,我们谁都没有不在场证据,也很难确定动机。”朗费罗又开始了。
C满意地搓了搓手,从丈夫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烟,走到厨房点燃了一支。过了一会,两眼鳏鳏的儿子出现在厨房。
安妮·玛丽给自己的餐盘里加了一片猪肉。
“没什么,我只是想,也有可能是自杀。”
“我觉得,我们中间有个人是凶手……这是多么荒诞的一件事。”
“您有什么想法吗,娄先生?”朗费罗平静的音调无法掩饰他的好奇。
“一个好的侦探将采用某种心理分析的方式来引导我们,你们不这样认为吗?”朗费罗接着说,“谁还要加一杯茶?”
“请注意看她的手,右手松弛,左手抚在肚子上。夏茨基小姐,她是左撇子吗?”
夏茨基小姐将餐具整齐地码放在一个空盘子上。
“这是她在埃及买的,她对这些古董很感兴趣。”
“我觉得,必须得报警了。”
娄没有搭理她,聚精会神地观察这柄凶器。刀柄上盘绕着蛇形浮雕,其上镶嵌了大量绿松石。
朗费罗闻言拍案而起,似乎是受了这句话的刺激,要采取什么行动。
“所以呢?你现在相信了吗?”安妮·玛丽略带讥讽地问。
“大家听好了!”他说道,“让我们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吧,我们寻找蛛丝马迹,串联出线索,我建议大家到户外去侦查一下。”
“好漂亮的一把刀。”
“您想干什么?”弗路西特满腹狐疑地问道。
娄垫着手帕,拾起了扔在床上的裁书刀,仔细检查。
“如果凶手是从外面进来的呢?他总会在外面留下蛛丝马迹吧,对不对?比如鞋印、烟头等等。如果再一无所获,我们就报警。”
老太太的女伴把双手拢在了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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