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秘辛 (第5/5页)

时辰已近午，派出去找吕春莲的衙役回来复命。

昨日离开静康坊后，他就去找这些年替卫家上下老小诊治的大夫问话。卫献此人用人不疑，那位大夫是宫里出来的老御医，姓李，替卫家诊病已经有十多年时间，从没被替换过。大夫虽说是个嘴紧靠得住的人，但架不住应寻逼问，卫献又已被杀，便都交代了。

“城门守卫没见过吕春莲出城，我们也在城门口蹲守半日，没发现吕春莲踪迹。”衙役道。

“昨天已经找给卫家诊治的大夫和当年替卫家接生的稳婆问过话了。”应寻这次倒没为难她，边走边回答了她的问题。

“难道还在城中？可是她在城中并没其他居所，如果杀了人，她眼下应该极早逃离才对，怎还会留在城中？”应寻蹙眉道。

明舒立刻把昨夜的推测与应寻说了遍，最后见缝插针加了句：“那你发现了什么？”问完就在他的目光里马上又闭上了嘴。

明舒也思忖起来。

“我问的时候，你可以说话。”应寻冷瞪她一眼。

吕妈妈会去哪里？

明舒抿唇看他，摇头——不是不许她说话吗？

不期然间，昨日在静康坊所见画面掠过脑中。

两人在卫府下人异样的眼光里走了片刻，应寻忽问：“你为何说杜文卉有问题？”

她心脏漏跳一拍，忽道：“我知道她可能去哪里了。如果她想为女儿报仇才进的卫府，那她的仇人不止卫献一个……”

“……”明舒又闭上嘴。

还有一个。

听到应寻的话，明舒忙不迭跟在应寻往卫府走去。瞧应寻这副阵势，必是昨日有大发现，明舒很想问他，然而刚张嘴，字都没吐出，就听应寻冷冷道：“让你进来，但你不许说话，不许问问题。”

“黄老四。”二人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