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北京 (第2/5页)
We are the real life, walking, talking Peter Pans
活力使老龄远离
那应该不是梦。
凝结着我们永远地这样不变
我上午9点多才醒来。回想起洗手间的事、烧水壶的事、两个保安的事,都是迷迷糊糊的记忆,像是酒杯的小碎片。不过现在,洗手间里的地板上什么都没有了,是不是我做了场梦?室友跟我说,他在淘宝上买了新的水壶和小电炉。
像常青永远的少年
醒都醒了,我从楼道里拿了把扫帚,准备把酒杯的小碎片扫干净。发现我忙起来时,何东让我回去睡,说他来弄。
We are the ageless, the paperless,
敲门声响起,来了两个保安。楼道的烟雾报警器一响,他们就过来了。我穿了条裤子,开门接待。我说这边出了点小事,现在已经基本控制住了。他们说行,就走了。何东在床上坐起来,一副发呆出神的样子。果然是醉的。他不知道刚发生了什么,我和他交代了一下。他好像懂了,说我说得有道理。有道理就好。
the fashionably faithless.
焦味。好像真是焦味。我想,这下还是去看下吧。突然得从床上下来,我内心有点烦,大步流星地走到洗手间里了解情况。灯还开着。跟我想象的一样,地上满是酒杯的小碎片。再往上一看,是洗手间台面上的水壶。我注意到,水壶的电线并没有被插上插头——它自由地在空中悬挂着。反而,煮咖啡专用的小电炉被插上了,它上面直接放着水壶。平时这样的摆放是为了解决一个现实的问题——水壶的电线比较短,需要小电炉的支撑才能插上电。这下,插错电线了,水壶被烧煳,掉下来连带着酒杯砸在地上。
The raving, the scathing
我决定坚持不动。虽然越来越不可信,我仍装作一副熟睡的样子。酒杯已经在地上被摔成了小碎片,也没救了。我努力让自己不去想,一想酒杯就心疼,心疼就睡不着觉。现在也才5点,大冬天,按徐文兵的说法起码还要再睡两小时。再说何东好像也不管了,他还在床上躺着呢。他也许放弃了喝水的计划,也许是喝大了。
in need of entertaining.
事后才发现,我通过声音在脑海里画出的场景跟实际情况发生了偏差。我大概是在听到玻璃碎了的那一刻意识到的,因为自己无法想出对应的画面。玻璃破碎时,何东已经不在洗手间了——他已经躺到床上,在等水开,所以这也不是他干的。我记得玻璃唯一可能的来源,应该是我的酒杯,我洗完了放在水龙头旁边晾干的。遗憾,又少了一个。下次俄罗斯女生来喝酒时,不知道酒杯还够不够用。
We are the beautiful, the youthful
有次天还没亮,我都不知道何东是去哪里,跟谁见面,早晨5点却被他开门的声音吵醒了。我假装自己还继续睡着,毕竟我感觉他应该是醉了,加上我思路还不太清晰,也不太期待这样的交流。因此我躺着不动。根据从洗手间传来的声音,何东在烧水:我先听到的是水龙头的自来水声,再是水壶的盖子被关上了,接着它的电线被接上了插座,最后是水壶的按钮被按了。对,我真是个万无一失的侦探。
the totally unuseful,
除了可以和别人谈恋爱,两人一间的室友关系跟夫妻差不了多少。双方都很清楚地了解彼此的习惯,包括几点出门,几点回来,去跟谁见面。在我出门频率比较高的一段时间里,当我手里拿着运动包准备去踢球,走到门口跟何东说声拜拜时,他会装撒娇的样子回答:“哼,我们俩真是过不下去了!”
evergreen, forever tee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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