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真实性 (第4/5页)
我：“做梦了？”
她恐惧地看着我：“他是怪物，他认得所有的路、所有的门、所有的出口入口。只要他拉住我的手，我就没办法松开，只能跟着他跑，喊不出来，也不能说话，跑到那栋楼楼顶，跟着他纵身跳下去。”
她：“不好。”
如果不是彻底调查过她身边的每一个男性，如果不是有过那几次催眠，我几乎就认为她在生活中被男人虐待过。那样的话，事情倒简单了。说实话，我真的希望事情是那么简单。
我：“睡得好吗？”
我：“你现在还是看不清影子先生吗？”
我：“前天呢？睡了吗？”她：“睡了。”
她：“跳楼的瞬间，能看清一点儿。”
她：“嗯。”
我盘算着身边有没有人认识那种专门画犯人容貌的高手。
我：“怕做梦？”我有点后悔今天来了，所以决定小心翼翼地对话。
我：“他长什么样子？”
她脸上的神态不是疲惫，而是警觉和长时间睡眠不足造成的苍白以及濒临崩溃——有点歇斯底里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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