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 辰时经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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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啊，我的两位冒失的长者在那种时刻所谈及的是多么可怕的奥秘呀，其中的一位是出于焦虑，另一位则是出于好奇。因为尽管我是刚刚起步探索神圣的修士教职之奥秘的一个见习僧，也是初出茅庐的年轻人，但我晓得修道院院长是知道某些内情的，不过他是在别人的告解中得知了某些可能跟阿德尔摩的惨死有关的犯罪细节，所以他得保密。也许是因为这个，他恳请威廉修士来发现一个他虽怀疑但又不能跟任何人明说的秘密，并且希望我的导师能用智慧来查清他出于仁慈为怀的至高无上的教义而不得不掩饰的命案。

“谢谢。”修道院院长说道。

“好吧。”于是我的导师说道，“我可以向僧侣们提一些问题吗？”

“你将永远为祭司。”

“可以。”

“威廉修士，威廉兄弟，请别这样，”修道院院长又是修士又是兄弟地称呼他。威廉满脸通红，评议道：

“我可以在修道院内自由走动吗？”

“您是想说，别的您没有权利再说了？”

“我授予您这个权利。”

“我没有别的可以对您说的了。”

“您能当着僧侣们的面授予我这种使命吗？”

“没有别的意思了吗？”

“就在今天晚上。”

“我是这么说的吗？就算是吧，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杀人，无论他杀人的缘由有多么邪恶。一想到能驱使一个僧侣去杀害自己的兄弟的那些邪恶的缘由，我就毛骨悚然。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我今天白天就开始调查，在僧侣们得知您任命我之前。另外，我很想参观一下你们的藏书馆，基督教世界所有的修道院无人不欣赏赞扬它，这也是我经过这里的原因之一。”

“谈到有可能是一桩谋杀的时候，您说‘但愿事情就只是那样’。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院长绷紧了脸，几近惊恐地站了起来。“我说过，您可以在整个修道院里活动，但一定不能去楼堡顶层的藏书馆。”

威廉发现院长神色不安，便问了一个问题，也许旨在转移话题，不料这一问却让院长显得更加窘困。

“为什么？”

“不光是，一位僧侣可能因为别的缘由冒险进入禁地，我是想说理由……怎么说呢？就是合理的缘由，尽管违反规定……”

“我本来应该事先向您解释的，可我以为您已经知道。您要知道，我们的藏书馆不同于别的藏书馆……”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