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2/5页)
自己不禁咽了一口唾沫。犯人在有意识的状态下杀死了狩场父女,而且也没有忘记这一事实。作为正直者,犯人为什么能否认自己的犯罪呢从这里开始才是正题吧。
往冰冷的指尖呼着热气,慢慢地登上缓缓倾斜着的斜面。自己小心翼翼地走着,右前脚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说了半天开场白,也是为了让大家理解这一点。”
往脚下一看,只见紧挨着一根粗枞树,自己脚下部分的积雪不自然地隆起了十公分左右。用前脚扫开积雪,露出了与墓冢相似的茂密填土。
“也就是说,第三种说法最接近真实。”
有人把枞树作为标记,然后在这里埋了东西吧。也许是麻美生前埋下的爱犬遗体。不对,要是那样的话,不是应该埋在加勒比海盗馆附近更好吗?偷偷地埋在远离住宅的树林里,总觉得有点怪异。
加上,从被认为是两人被杀可疑时间段的七点到八点之间,山顶上有丘野先生和圷先生监视着,宿舍里有小奈川先生和浅海先生看守者。不被这些人发现,趁虚而入地完成犯罪,全身而退,即使是清醒状态的人也是极其困难的。所以和无意识说一样,忘却说是真相的可能性也极低。”
难道是人类的尸体?
“我也有同感。不过,即使神木真的是梦游病患者,他也不太能那么简单地杀死两个人。因为现实是凶手从毯子里爬出来拿起水果刀,然后爬山路,移动到山顶的馆里巧妙地杀害两人,然后再飞奔回宿舍的这种复杂活动。清洗手上的血液也很费事。在睡眠状态下完成这项工作是很困难的。
突然想起岛上还有个杀人犯,脊背上不禁一阵寒意袭来。在树丛中闲逛的孤身结合人,不正是适合杀人犯猎杀的猎物吗?况且,自己发现了被隐藏的尸体,凶手就更没有理由不夺去自己的生命了。
“我觉得应该不会有人会在无意识控制下故意杀人吧。”
“……”
确实,既然存在着奥内斯托曼杀人而又“撒谎”说自己没杀人的这般奇妙现实,就不能断言这种无意识之说是无稽之谈。
努力摇了摇头,消除了自己的空想。自己的被害妄想越来越严重了,盯着一堆土都能幻想出杀人犯来,太夸张了。必须冷静下来,找到双里才是当务之急。
说到梦游的人会做些什么,可能其中大多数都是微不足道,重复性的小事,很难会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但也有不少人会做出换衣服甚至做饭这种十分复杂,繁琐的行为。在美国,也有梦游时开车撞死父母的年轻人,由于处于无意识状态而被判无罪的判例。神木可能也是在无意识的控制之下杀害了狩场父女,并忘记了这一事实。”
突然,无意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当然,我们不能对神木先生的话全盘接受,因为他好像有一种无论说什么都要夸大其词的习惯。但是,既然他也是奥内斯托曼,我认为他确实有梦游的习惯。
像故障车的引擎声一样,刺耳的振动声。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向自己逼近。心悸加速,身体却一动也不动。
“是梦游中的神木先生杀了狩场父女吗?”
当我意识到地鸣声的真面目时,视野已经被染得雪白了。现在四条腿用力也是完全徒劳的,被特快列车撞倒般的冲击袭击了全身。
说起来,第一天决定分配房间的时候,神木确实也满不在意地说过那样的话。
小奈川的话,突然在耳边回响。
“不,是神木先生。据说他天生就患有睡眠游走症——也就是俗称的梦游。”
——我认为人们应该从真正感到危险的东西中灰溜溜地逃跑。
“可疑人物?是双里吗?”
——欺凌,犯罪,借款,火灾,海啸,雪崩。
“原因可以考虑很多。也许是由于心因性的压力引起了暂时的健忘症,也可能是多重人格障碍者。而且对于犯人来说,遗忘杀过人这件事一般会是有利而无弊。忘却说与刚才的无意识说所不同的是,当我们采用这种说法时,确实可以找到具体的可疑的人。”
即将被雪崩吞没的圷,一边发出尖叫声一边从坡道上滚落下来。
“你是说凶手患有记忆障碍吗?这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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