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活着的尸体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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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说楼上的痨病鬼吧。他不是什么正经人物,一点常识都没有,路上遇见也不知道打招呼,不在规定的时间扔垃圾。而且喝了酒就瘫成一团烂泥,躺倒在马路上。我把他送到房间前,他连句谢谢都没有。这在职业球手里是行不通的。安打率只有一成,就收到战力外通告,把自己的棒球生涯一棍子毁掉了。”
“我们不是小偷,我们在调查黑帮成员被人施暴的案子。”
“十六号深夜,你真的听到了球棒打人的声音吗?”
正当教授和刑警手足无措的时候,助手在老大爷身边发出怪兽般的声音。
“没错,咻,咣,这样的。”
“啊?”
老大爷像大师赛的击球手一样挥舞着双臂,这样很难把秋叶打昏过去。
“我们不是‘花色星期五的金塔’。”
“有没有注意到其他事情?无论什么小事都可以。”
身体更加刺耳了。
“真是个好问题,大姐。我正好注意到一件事,这是特别爆料哦,就连牟黑署的刑警我都不告诉他。”
“啊?”
老大爷压低声音绕了一条小路,走到“牟黑Empathy大厦”的正面入口,爬上斜坡,指着门口的伞架。
“不是,我们——”
“瞧,这是个伞架吧。”
“这附近有警察转来转去,你们最好小心点。”
“是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十六日入夜之前,这东西一直放在离墙更近的位置,但17日一早我去扔垃圾的时候,看到它离墙大概一米多远。”
“‘花色星期五的金塔’原来是三人组,难怪手段这么高明。”
“什么啊,这么细枝末节的东西——”,话说到一半,青森就闭上了嘴。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三个人吓得跳了起来。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满脸通红的老大爷站在那里,凹陷的眼睛闪着精光。身穿白色条纹的高校棒球制服。恐怕就是103室那个喜欢棒球的老头吧。
如果说十六日到十七日的夜里,伞架发生了移动,就意味着有人穿过了“牟黑Empathy大厦”的正面入口,那人撞倒了伞架,将其重新立了起来,结果位置变了。
“满嘴保险柜保险柜的,你们该不会就是‘花色星期五的金塔’吧?”
当晚,“花色星期五的金塔”是唯一个进出过“牟黑Empathy大厦”的人,他明明破坏了后门的门锁闯入楼里,为何还要走前门呢?
“现在不是破解保险柜小偷之谜的时候吧。”
Double Safe有三百多公斤重,搬出去的时候应该放在推车之类的东西上面,但出了后门就有一段短短的台阶,或许“金塔”没能翻过台阶,便朝着有斜坡的正门走去。
青森和步波一起歪过了头,互目耸了耸肩。
“牟黑合作住宅”的大门跟“牟黑Empathy大厦”的正面入口隔着马路相对而立,要是“花色星期五的金塔”用了这个入口,那么就很有可能正好遇到秋叶被掳走的地方。
“‘花色星期五的金塔’是把保险柜整个搬走的吧?用了什么方法呢?”
“怎样?不可思议吧?”
“这只是宣传口号。从防盗的角度来看,重得拿不动才是最重要的。要是太重会把地板压塌,所以必须在保险柜底下铺上铁板。”
老大爷似乎对三人的反应很是满意,声音愈发激动了。
按助手的说法,Double Safe是一种混凝土保险柜,重量 超三百公斤,高一米。底部宽约八十厘米。保险柜本身并不是很大,要说为何会这么重,那是因为保险柜里还焊接了一个小型保险柜,形成了奇怪的双重结构。窃贼用气体切割机切开外门,里头还有一扇结实的门在等着他。无论多么老辣的保险柜拆解手法,都会心灰气馁。
大声道谢打发走老大爷后,三人开始打量起有问题的伞架。这是一根高约五十厘米的四角柱,侧面的钢件上刻着七宝纹浮雕,底部沾满了干燥的泥土。
“这是God Empathy Japan独家销售的日本的特殊保险柜,牟黑日报上有刊登广告。”
“是不是走出大楼的‘花色星期五的金塔’被秋叶先生看了去,所以要堵住他的嘴呢?”
步波突然说了句好似满嘴跑火车的推销员的话,搞什么呢?
步波兴奋地说。
“我们保证绝对不会失窃,这不是普通的保险柜,而是运用了心理学的最强保险柜,‘Double Safe’。”
“如果想封口,我觉得还是杀了他比较快。”
“这也太大意了吧,居然把现金收在保险柜里。”
“应该是遭到抵抗了吧。”
“没加入。”
“手脚都砸烂了还能抵抗吗?”
“安保服务呢?”
最终还是绕回了原地,凶手为什么不杀秋叶呢?
穿过小路转向大楼西侧,从停车场走下短短的楼梯,有一个后门,门被圆锥警示柱和警示带被封住了,门框像波浪一样歪斜的,大概是因为把工具塞进门缝撬开的缘故吧。
步波嘀嘀咕咕地嘟囔着,沉吟了一会,尔后“啊”地叫了一声。
“怎么说呢,‘金塔’是从后门闯入大楼,‘牟黑合作住宅’位于另一边,所以和凶手他们撞见的可能性很低。”
“不对,刚才那个老头子看错了,瞧。”
步波的声音有些激动。
朝伞架下面一看,只见聚酯纤维材质的吸水垫上有个方形的印子,只有那一部分没被太阳晒到,颜色比较深。
“就是说‘花色星期五的金塔’有可能看到了掳走秋叶先生的凶手?”
“这里有印子,说明伞架一直放在这个位置。说十七日早上移动过完全是胡说八道。”
要是被盗走两亿円的话,好像连步都走不稳了。
步波说得没错。如果伞架直到十六日晚上还放在靠墙的位置,那垫子上没留下印子就很奇怪了。
“刚才被刑警带走的是God Empathy Japan的社长茶畑则男。”
“是把伞架和垫子一起移动了吗?”
遭灾的是大楼的所有者,家具批发公司“God Empathy Japan”,位于大楼的十二层,社长办公室的保险柜里,有从制造商那里收取的未入账回扣资金约两亿円。舂年糕周五晚上闯进办公室的手法来看,警方判断是“花色星期五的金塔”所为,正在进行调查。
“这也是不可能的。”
秋叶被掳走的那天晚上,对面的“Empathy大厦”十二楼的保险柜被人囫囵偷走了。由于杀人案太多,世人很容易忘记,牟黑市的盗窃案数量也是全日本首屈一指的。
步波掀起垫子的一角,周围的水泥全都斑驳发黑,唯有垫子下方明亮且有光泽。要是垫子移动过,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老爷子的话果真是胡言乱语。
“因为是周五,所以是‘花色星期五的金塔’吧。”
不对,要是老爷子说的句句是实呢?
“入室盗窃犯是‘台风风助’吗?”
青森骤然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怒发冲冠的大叔终于注意到胡子拉碴的大叔倒在了地上,用肩膀支撑着他站了起来,一边说着受害申报,一边坐上警车。面包车朝着警署的方向驶去。
“说得真有道理,差点上当了。就像青森说的那样,棒球迷净说些不负责任的话。”
“是牟黑署的刑警,现在正在调查那栋楼里发生的入室盗窃案。”
“或许不是哦。”
“你在跟黑帮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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