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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常有黄鼠狼出没。因为只是短短一瞬,我还以为一定是黄鼠狼呢。”
“原来如此,那么,可以和我稍微谈几句吗?”
他的话颇为合理,但御影却是一副难以释怀的样子,盯着他追问道:“你想不起准确的时间了吗?”
岩仓苦笑着,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电影接近高潮的时候,是十二点三十分稍过吧,是了,我想起来了,好不容易情绪高涨起来的时候被泼了凉水,所以我发了脾气。”
“我看起来像是一个因为进行了完美的犯罪而窃喜的人吗?你太高估我了。被怀疑也毫不慌乱……嗯,这就是我的性格,为此我可吃了不少亏,却没改掉。”
“之后呢,那声响怎么样了?”
“我持保留意见。不过看起来,你即使被怀疑也若无其事,简直是一副充满安心感的样子,你相信最后不会查到自己头上来吧。”
“唔,不清楚。”岩仓摇头,“那声响和案件有关系吗?”
就像拂上露台的风一样,岩仓轻描淡写地应付了过去。真是无懈可击的男人。
“不知道,至少谁也没有供述说自己在深夜去过风见塔,也就是说可能有人在撒谎。那是凶手的可能性很高。还有,如果明明是要出西后门,却特地绕了远路,那么其中也许隐藏着什么关键……对了,我单刀直入地问了,春菜姑娘如果是因为继承人之争被杀,那么就是有人认为夏菜姑娘成为继承人比较好,对于这一点,你察觉到了什么吗?”
“我是这么认为,但不这么想的人很多。你怎么想,侦探小姐?”
“除了我呢,”岩仓自嘲似的笑了,“就是菜穗女士和美菜子婆婆了吧,春菜姑娘似乎和这两位处不好。”
合拢着的扇子被御影拿在手里,她富有节奏感地敲着,用和左侧义眼一样毫无感情的真眼,注视着岩仓。
至此,话语的内容与和生相同,但岩仓进一步说了下去。
“这么说,你不是凶手?”
“特别是菜穗女士,关于她,我觉得从两个月前开始,与其说是相处不好,还不如说变成了一种更强烈的情绪,对了,是厌恶感。”
大概是断定了他不是在撒谎,和生依依不舍屡屡回头,但还是勉强地回去了。
“这是真的吗?和生君跟夏菜她们没这么说。”
岩仓夸张地耸耸肩道:“啊,不骗你。因为我也不想让你更讨厌我啊。”
御影非常感兴趣地确认了一句。
和生用疑惑甚深的目光回视着岩仓。
岩仓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搔着头说:“因为是单纯的印象,也许只是我搞错了。不过,她之前一直尽量不惹是生非,回避各种摩擦,但最近却让我感觉到,她变得更冷淡了,不,也许应该说,开始露骨地无视对方了。”
“真的?”
“关于原因,你有头绪吗?”
“话先说在前头,我可不是凶手哟……啊对了,和生君,昌纮先生在找你。”
“唔,我是外人,不太清楚,也许春菜姑娘只是和菜穗女士吵了架。如果是纱菜子女士……因为她和春菜她们很亲近,也许你能打听到什么。”
“我只是在想,把凶手逮捕归案就好了。”
他语焉不详地说着,脸上清清楚楚地浮现出一种“自己是否说了多余的话”的困惑表情。但御影可不会对他的表情照单全收。
“因为春菜姑娘满脑子都是要当栖苅大人的事。对了,你也怀疑是我把春菜姑娘带出去的吗?”
“不过,如此露骨,美菜子她们竟然没被赶出本家呢。”
和生虽然软弱而温顺,却对岩仓露出了敌意。
“唔,因为栖苅大人传女不传子,万一女性血脉断绝,就成大问题了。特别是,如果在女人们嫁到别人家之后发生,谈判就会变得非常复杂麻烦吧,虽然我不知道封建时代他们是怎样达成协议的,因为是村子的神嘛。不过,由于男性分家去了外界,所以琴折家向各地进发,不仅在此地,在信州也是很大的势力。似乎正是托了这份福,四十年前遭遇小难,也好歹算是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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