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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正事是什么?”
“啊,没问题。久弥君,修行的事就那样进行下去吧。”
即便坐到了沙发上,纱菜子还是在逡巡,但不久之后,她似乎下定了决心,开口说道:“……我听说春菜因为恐吓信的事找过你商量,这是真的吗?”
“可以的话,想问你点事。”御影瞅准时机道出了来意。
御影点头。纱菜子沮丧地叹了一口气。
虽然道歉很草率,让人有点介意,但静马稳妥地做出了回应。想想看,女儿的尸体就在面前,能保持冷静才奇怪吧。
“春菜把我当作姐姐一样敬慕,我也尽力倾听她的烦恼和怨言。为了继承栖苅大人的衣钵,她不能进行适龄的娱乐,很多方面都做出了牺牲着。可是,这么要紧的事她竟然瞒着我。我明明想助她一臂之力的。”
“我很明白你的心情,请别在意。”
纱菜子搁在膝上的双拳紧紧握了起来。
“是这样……啊,那个时候我骂了你,做了不好的事。春菜的遗体就在面前,我没有办法保持正常啊。”
“恶作剧的可能性很高,所以为你着想,不想让你产生无谓的担心,不是吗?而且,毕竟是关系到栖苅大人的事,一个没搞好,就有可能变成大骚动。虽然我只和她说过两次话,但我觉得她就是这种会为人着想的温柔女孩。再说了,据说恐吓信连邮票也没贴,是直接放在那里的。”
“我的助手种田静马。”御影马上介绍道。她省略了“见习”二字,是因为嫌麻烦吧。
“可是……难不成连我也遭到了怀疑?”
“你好像是……”
纱菜子用手掩住了嘴,瞪大了她的细眼睛。御影没有安慰她,只是追问她“有没有想到什么”。
伸生和御影握过手后,似乎终于发现了静马的存在。先是惊愕,然后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怎么可能有!”
相对伸生而言,昌纮给人一种姿态比较低的印象。他用双手握住御影的手,如此这般诉求道。
纱菜子发出了尖锐的声音,欠了下身子,随即羞愧似的红了脸,道歉说:“对不起,情不自禁地大叫了起来。”
“我是当姨父的昌纮,请你务必找出凶手。”
“但是,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恐吓信寄到春菜那里?春菜没对你说过吗,那人是谁她有没有线索什么的?”
背后的银边眼镜男也慌忙来和御影握手。
“她说完全没有,所以更恐怖。事实上今天早上我提出这个问题时,对于恐吓信的内容,达纮先生他们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来。”
就像是想抓救命稻草似的,他要跟御影握手。虽然这是在非常傲慢的说辞之后,但御影还是面不改色地接受了。
御影对恐吓信的内容进行了说明,然后问道:
“唔,好吧,事实上只靠警察我也不放心,而且我现在的心境是,为了春菜,什么都想抓住啊。我是琴折伸生,春菜的父亲。御陵小姐,拜托你了。”
“对于兇业之女这一词语,纱菜子女士你有什么头绪吗?”
困窘的久弥调解道:“可是,伸生先生你也在龙之潭见识过她的推理吧。”
纱菜子以一种呆呆的表情歪着头思考,过了一会儿,回答说没有。
虽然伸生是在对一旁的久弥说话,但显然也打算让御影听听。
“从兇业之女这一词语看来,也可以认为,和如今相比,春菜姑娘出生时的状况更像是起因。那方面你有什么线索吗?”
“但是……交给这样的小姑娘真的没问题?岳父也真是的,在想什么呢。”
纱菜子不吭声,只是摇头,随即说道:
御影承受着三人的视线答道。久弥姑且不论,另两位的样子绝非好意。特别是伸生,就像在估价似的,用一种露骨的不信任之色盯着她。
“春菜她们出生时我才九岁,所以……”
“还只是刚开始。”
“我举个例子吧,绝大部分情况下,三胞胎是非同卵的。看起来,唯独春菜姑娘和两个妹妹似乎略有不同。夏菜姑娘和秋菜姑娘是同卵双胞胎,只有春菜姑娘是异卵的可能性很高。”
大概是很牵挂案情吧,久弥率先开口,与两人攀谈起来。
“这个嘛……被你这么一说,可能是这样没错。但即便如此也不能说春菜不够格。本来就只有一个人能继承栖苅大人的衣钵。比起从同一个卵子分裂出来的夏菜她们,倒不如说春菜最够格呢,不是吗?”
“御影小姐,搜查怎么样了?”
至今为止的对话让静马对纱菜子产生了“大家闺秀十分文静”的印象,但是,唯独和栖苅大人有关的事,她还是明确地进行了反驳。
交谈的内容是夏菜准备修行的事项。三人发现了御影,就停止了交谈,一齐向这边转过头来。
“的确如此。结果,出于什么意图叫她兇业之女,是只能问凶手本人了么?”
伸生边上的男人身高中等,瘦削,文弱书生般,感觉不健康的脸上戴着银边眼镜,年纪是三十岁左右吧。也许他当时也在河滩,但静马对他完全没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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