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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5/5页)

“嗯?”

忙音。

“咱们最好找个地方见面,这话太对了。伯尼,你知道你这是怎么了吗?事情发展到今天,你发疯了。我想是第二起命案让你变成这样的。”

我再次拿起听筒,拨我自己的号码。

“你在说什么?”

我敢回家吗?我想冲个澡,可是如果我得再穿同一套衣服的话,那又何必费事?再说今天是星期天,我没法出门去买衬衫、袜子和内衣。<a href="#zs1" id="zhu1"><sup>[1]</sup></a>

“我根本没想过你会是凶手,”他继续说,“可就凭你现在的状态,我想你是下得了手的。发生在你公寓里的第二桩命案和其他一些事情,使你变得疯狂了。”

我又打到警察局试试。接电话的人告诉我他今天休假,说不定正在家里跷着脚,手捧冰啤酒在看电视比赛。还有什么人我要找吗?没有。我想留言吗?不想。

“你到底在说什么?”

雷·基希曼的太太说他出门了。在工作,她说。我想留言吗?不想。

“还说我没听说过他呢。格拉堡,看在老天的分上,还说他危险。现在这个可怜的杂种死在你公寓的地板上,心脏里插着一把牙医用的玩意儿,你还跟我说他危险,天哪,伯尼。危险的是你。现在你告诉我你人在哪儿,我好把你安全妥当地接过来,免得有谁玩枪玩得高兴,把你杀了,你说怎样?这办法最好,相信我。你自己找个律师,七年就可以出来,最多也就十二到十五年。还不是非常糟糕,对吧?”

终于,她穿上睡袍下床开始煮咖啡,我则动手穿上好像总穿在身上的同一套衣服。然后我开始打电话。

他还在急切诚恳地说着,我已经挂上了电话。

第二天早上我们醒来时应该是十点左右。这个街区有几家教堂,不同教派轮流敲钟,钟声不断。之后两个小时我们就躺在床上,时而听听教堂的钟声,时而置之不理。星期天的上午便这样度过,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a href="#zhu1" id="zs1">[1]</a> 纽约的商店大多数星期天都不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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