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4/5页)
“冰块——”
“是啊,”他说,“我看你是需要。”
“损坏了我的肠胃。而且还会使血管收缩,包括动脉和静脉。薄荷酒会让你得糖尿病,但我没碰那东西。”我解下领带,卷起来放进口袋,又脱下外套,瞄准一张椅子扔过去。“我不知道橄榄油会怎么样,”我说,“但我觉得那办法效果不太好。”
然后我就坐在出租车里了,想来一定是给了司机我的地址,因为接下来我们就在西端大道离我公寓一条街的红绿灯前等绿灯了。“就到这儿吧,”我告诉司机,“剩下的路我自己走,我需要新鲜空气。”
“你在干什么?”
我看着他慢慢跑远。“继续跑,”我说,声音也许很大,也许不大,这一点我恐怕永远也不会知道了,“只要别在街上跑,不要吓着马儿。”
“我在脱衣服。”我说,“我看起来像在干什么?我查到很多克里斯特尔的事,只希望明天早上起来时还能记得一些。这会儿我当然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想了想这话,觉得自己可能看起来也挺可笑的——像现在这样牢牢抓着铁门不放。正想着,那个慢跑的人又绕了回来,帆布包着的双脚在水泥地上嗒嗒作响,远去了。围着公园跑一圈好像没花他多少时间,对吧?或许又换了个人慢跑?又或者是我的时间概念出了错?
“你在脱裤子。”
我仍然紧紧抓着铁门——门仿佛在晃动,虽然我知道其实没有。一个慢跑的人经过——或者是一个跑步的人慢慢跑过,怎么说都行。也许他就是我和那位叫什么来着的小姐交谈时,在公园外面跑步或慢跑而过的那位先生。泰勒?蒂勒?不管了。是不是同一个慢跑的人也无所谓。她是怎么形容慢跑来着?“那么可笑的事怎么可能对人有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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