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1/5页)

醉爱小说网 zuiaixiaoshuo.net，最快更新衣柜里的贼!

“首先，汽水对身体不好。气泡会跑进你的静脉，让你呼吸不畅，就跟没进过减压室的隧道工人一样惨。这个大家都知道。”

“不能吗？”

“我可没听说过，弗兰奇。”

“白兰地不加冰块。冰块伤胃，还会使你的血管收缩，静脉动脉都逃不掉。还有，薄荷酒喝多了会得糖尿病。我是该跟史汀格鸡尾酒保持距离，可我注定要败在它手上。伯尼，你可不能整晚喝那些白葡萄酒加汽水。”

“呃，现在你知道啦。还有，葡萄酒会使你的血液腐坏。那可是葡萄酿的，葡萄的酵素就是杀手。”

“听到了，”罗吉说着把她的杯子拿开，取出一只干净的，“白兰地对吧？白兰地加冰块？”

“白兰地也是葡萄酿的。”

“他妈的太对了。”她朝酒保弯了弯手指。“罗吉，”她说，“罗吉亲爱的，再来一杯。只要白兰地，外加点薄荷酒让它凉一凉，好吧？因为这玩意儿尝起来开始有点像漱口水了，我可不愿意想到牙医。听到没有？”

她瞪了我一眼。“是啊，”她说，“可这酒蒸馏过，杂质都去掉了。”

“当然。”

“哦。”

“克里斯特尔是个淑女。确实是。那女人他妈的是个淑女，对吧？”

“趁这白葡萄酒加汽水还没破坏你的健康以前，赶紧停了。喝别的吧。”

“对。”

“也许应该喝杯水。”

“反正我又不用嚼什么东西。去他的食物。不能喝的东西我要来干吗，对吧？”

她看起来非常惊恐：“水？我们城里的水？你见过纽约市自来水龙头里流出来的东西的放大照片吗？天哪，纽约的水里有虫子，用那些该死的显微镜能看得到。你喝没有酒精的水，那是自找麻烦。”

“对，弗兰奇。”

“哦。”

“多年前，对啊。在她结婚之前，在她嫁给那个拔牙凶手之前。我对天发誓，我再也不会找他们那帮杂种了。就算每颗牙都在我的脑袋里烂掉，我也不找他们。妈的，谁在乎，对吧？”

“让我好好看看你，伯尼。”她蒙着一层绿色的淡棕色眼睛努力想聚焦在我的眼睛上。“苏格兰威士忌，”她很有把握地说，“苏格兰威士忌加冰块。罗吉宝贝儿，给咱们的伯尼来一杯苏格兰威士忌加冰块。”

“多年前。”

“不太好吧，弗兰奇。”

她说：“她啊，我可以告诉你，伯尼。她是我们这个该死的世界里的珍宝，她就是这么个人。唉，妈的，你认识她，对吧？”

“天哪，”她说，“闭嘴，给我喝了。你想喝杯有虫子的水来纪念克里斯特尔吗？你是怎么回事，疯了吧？给我闭嘴，喝掉你的威士忌。”

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