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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大概十分困惑。当我努力思考这个问题时,她笑得很开心。我以前也经常被这样问,但这一次,我很高兴她能以此分散我的注意力,她应该也知道这一点。
在贝尔谋杀案期间,我的一个朋友罗斯·奥克斯曾在南卡罗来纳州的哥伦比亚警察局工作。拉里·吉恩·贝尔绑架并闷死了两个年轻女性,一个在邮筒附近被绑架,另一个在她玩耍的地方被绑架。警察最终发现时,她们的尸体已经严重腐烂,看不出是否遭遇性侵,但贝尔后来承认他性侵了她们。
“你的父母很喜欢爵士乐吧。”她最终说道。
贝尔给第一个女孩家里打了几通电话,主要是和受害者的姐姐交谈,这让警方开始对他进行追踪。他还把女孩的遗嘱寄给了她的家人。在电话中,他让家人们以为女孩还活着,然而一周之后,她的尸体就被找到了。绑架了第二个女孩后,他向第一个女孩的姐姐描述了绑架及杀害的过程,还扬言她会是下一个受害者。
她又笑了,蛋糕似乎快要从她嘴里掉出来,她用力推了推。我们的对话暂停了一会儿。
警方最终找到贝尔,是通过受害者信件上的书写压痕。那是一个不完整的电话号码,最终通过排查程序追踪到一个地址。拉里·吉恩·贝尔是一个三十六岁的白人男性,以前结过婚,现在和父母生活在一起。他告诉联邦调查局调查支援组的探员:“是另一个坏拉里·吉恩·贝尔干的。”
“我明白。我以前对本杰瑞冰激凌也是这样,直到我发现自己开始变得像包装桶一样圆。”
我知道很多类似的案件。在这些案子中,凶手与受害者联系,从而暴露了自己的行踪。但我也看到,这种心理折磨对活着的家人造成了很严重的影响。那个女孩的家人还算幸运,因为他们只和贝尔打了两周的交道。
“抱歉,我无法抗拒这类东西。只要面前放上一块,我就不太讲究礼节。”
前一天晚上,我感到无比愤怒、痛苦、悲伤。除此之外,还有另一种感觉让我害怕旅人再次联系我,至少目前是这样。
她点了点头,选中了一个面包卷,扯下一大块塞进嘴里,满意地叹了口气。或许我显得有些惊讶,于是她用手捂住了嘴,温柔地笑了。
他的出现竟让我有些如释重负。
“抱歉,”我说,“我刚刚走神了。”
七个多月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警方的调查陷入停滞,个人的努力并没有让我找到杀死我妻子和女儿的凶手,我担心他真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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