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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一会儿，试图整理听到的内容，并让心情平静下来。某些思绪掠过我的脑海，沃尔特·泰勒望着我，我猜他知道我正在想什么。他当时没有说出关于警长和那小子的事，但我无法责备他。这样的指控可能会害死一个人，却无法确切地证明威廉·莫迪恩与谋杀事件无关。然而，如果泰勒对他性格的判断是正确的，他就不太可能杀死那些孩子。泰勒知道在他女儿的命案中可能有人逃脱了追捕，许多年来，这个想法一定在不断地折磨着他。

“泰勒先生，我在找一个人。”我说，“是一个女人，你可能还记得她，她叫凯瑟琳·狄密特，是艾米·狄密特的妹妹。”

故事却还没有结束。

“帕克先生是个侦探，沃尔特。他以前是警探。”马丁说。

“第二天，搜查刚一开始，他们就发现了孩子们的尸体。”泰勒说，“一个外出打猎的小子暂住在莫迪恩家一栋被遗弃的房子里，他的狗一直在蹭地下室的门。那扇门开在地板上，像是暗门。他开枪弄开了锁，跟着狗走了下去，然后便跑回家报了警。

想起过去的事，他夸张地皱了皱眉头，然后又沉默了。我听见雷声从头顶传来，门廊上变得更加昏暗。但我依然能看见沃尔特·泰勒正盯着我看，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里面共有四具尸体，是我的女儿和另外三个孩子。他们……”他说到一半便停下了，苦着脸，但没有哭出声来。

“我在韩国也中过一次枪。子弹打中了我的大腿。那可不只是一点儿伤，简直疼得要死。”

“你不必往下说了。”我轻声说道。

“有一点儿。”

他放声哭了起来，一双大手在面前摊开，像是在对上帝祈求什么：“他们怎么能对孩子们做出这种事？怎么下得了手？”然后，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我仿佛在窗户上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脸，她用指尖摩擦着玻璃。

“你就是那个在汽车旅馆开枪打人的家伙吧？”他问。他的脸上掠过一丝笑容：“你活得真刺激。肩膀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