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4/5页)
“我们走喽。”我说。
然后撞上了一个正从厕所出来的谢顶男人。“失火了!”我对着他叫,“快跑!快逃命吧!”
我们彼此说了一些相当愉快的话。我挂上电话,然后又打了几个,接着翻了几个书桌抽屉,仔细查找档案柜。抽屉和柜子里的东西我都没动。然后我把午餐袋、包装纸、那个熏牛肉火鸡三明治的面包和空咖啡杯都丢进垃圾桶。我打开带来的篮子,几分钟后我把盖子盖上扣好。
“我的天哪!”他说着便跑了。
“我在筹划一个新的影集,《通灵的病理学家伯尼·罗登巴尔》。”
几分钟之后我也跑了。我离开了男厕迅速跑下楼梯,冲出美术馆大门。门外聚集着救火车,到处都有警察,杰瑞德和他的部队挥舞着标语,避开警察、挤到电视记者的手提摄影机前。休利特的警卫人员一直都在严密监视事态的发展,不让人趁乱偷走任何一幅大师的名作。
“水合氯醛,历久不衰的麻醉药酒。你怎么会看一眼一个头被打扁的人,就猜出来有药物?就连在《昆西》<a href="#zs1" id="zhu1"><sup>[1]</sup></a> 里,他们也都还要做检验、用显微镜来看呢。”
我的头在帽子里冒着汗,眼睛在镜片后面一个劲地眨,然后从这一切旁边走过。
“知道他们找到了速可眠?”
我在第三大道上一家又暗又脏的餐厅里看到了六点钟的新闻,看见杰瑞德·拉斐尔森这个小伙子气愤地力争年轻人有权利接触伟大的公众艺术收藏,然后很快地否认他们跟恐怖分子攻击休利特美术馆,以及彼埃·蒙德里安的名作《色彩构图》的神秘失踪事件有任何关联。
我叹了口气,拨另外一个号码。经过一番转接,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好了,说,”对方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不认为这些孩子直接牵涉在内。”一个警方发言人对着镜头说,“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但似乎是某个反应机敏的窃贼利用这个机会把画从画框上割了下来。我们在二楼的洗手间里找到了画框,已经损毁,上面只剩下一些画布的碎片。目前看来,这些孩子必定和那场火有关,尽管他们已经否认。有人扔了一个爆裂物,是那种国庆日用的爆竹,刚好在垃圾筒里爆炸,而筒里刚好又有游客丢进去的几卷底片,于是本来只会发出巨响的东西变成了一场火灾。火灾本身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损失。虽然烟雾很浓,让大家受了些惊吓,但除了让窃贼趁乱逃逸之外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影响。”
电话咔嚓一声挂断了。
啊,好吧,我想。意外总是会发生的。我密切注意着电视屏幕,寻找有没有那个反应灵敏、趁火打劫的窃贼的踪影,但没有看到。至少那个频道上没有。
“啊,亲爱的。”我说,“我茶不思、饭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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