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2/5页)
“哦?”
“他的回答变成了政治演说。别担心,他没有提起你。”
“有笔吗?丹妮丝·拉斐尔森,电话七四一五三七四。”
“我看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官司能打得起来,不过我不是律师。杰瑞德面对别人问问题,挺得住吗?”
“小孩的名字是杰森?”
“他那个蠢货爸爸打电话来,责问我怎么可以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正在严肃考虑要告我、争取监护权,当然除非我同意减少赡养费和教育费等。杰瑞德说如果要他跟他爸爸,那他宁可去住休利特。如果他要告我,你看他这场官司打得起来吗?”
“杰瑞德。”
“真是个老到的演员。”
“都一样。我应该什么时候打电话给她?”
“伯尼,这里简直是个疯人院。现在好不容易才平静了一点。我的儿子怎么样,嗯?”
“早上。”
“等我解释之后你就明白了。”
“天哪,现在已经是早上了,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我不明白。”
“我打电话给我的律师不是要问时间的。我打电话给我的律师,是因为我有事要他帮我做。”
“但我说的台词不是这句。‘把嫌疑犯都带过来。’这句才是我的意思。我要你做的就是这件事。”
“你有事要我帮你做吗?”
“真是引人入胜啊,伯尼。”
“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问呢。”
“事实上他从来没真这么说过。他说的是‘弹吧,萨姆’,或者‘弹那首曲子吧,萨姆’,或者其他类似的变化,但他从来不说:‘再弹一遍,萨姆。’”
“佩德罗辛小姐吗?‘我吟唱忧愁/我吟唱悲泣/我没有忧愁/我只是借取——’”
“‘再弹一遍,萨姆。’”
“请问是哪位?”
“那不是差事,那是偷鸡摸狗的执照。《卡萨布兰卡》里那句台词是怎么说的?”
“‘我只是借取/从某个明日/那里沉睡着/足够的忧愁/让我吟唱悲泣。’这是玛丽·卡罗琳·戴维斯啊,佩德罗辛小姐,你一向喜欢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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