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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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知道。”
“我们不能把那幅蒙德里安弄出休利特美术馆。”
“但我知道哪里有一幅我可以偷得到的蒙德里安。”
“怎么了？”
“哪里，现代艺术博物馆吗？那里有两幅。古根海姆博物馆<a href="#zs2" id="zhu2"><sup>[2]</sup></a> 也有几幅，不是吗？”
我耸耸肩。“我不知道。猫的胡须看起来都差不多。我想看过一根就等于看过全部了。天哪！”
“我知道有一幅是私人收藏。”
“这样他们就能证明它真的在他们手上。”
“休利特的那一幅本来也是私人收藏，现在是公共财产了，除非它不久之后就落入我们的手里——”
“嗯，这下子我相信了。我之前就已经相信了，因为他们从锁着的房子里偷走了你的猫。剪断猫的胡须，他们一定是疯了。”
“别想那一幅了。我说的这幅也是私人收藏，因为我昨天晚上看到了它。”
“让我们知道他们是认真的。”
她看着我。“我知道你昨晚出门去了。”
“所以你是时尚先锋<a href="#zs1" id="zhu1"><sup>[1]</sup></a> ，对不起，我说顺嘴了。这真的是吗？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对。”
“哦，天哪，伯尼。你看不出这是什么吗？”她捏住我的胳膊肘，抬头紧盯着我，“这是我的猫的胡须啊。”她说。
“但你没告诉我你做了什么。”
“几根头发。”我说着拿起一根，“这有什么——”
“唔，你大概也猜得到。但我之前做的事——把我弄进那幢建筑的事——是帮一个人的藏书估价。他姓翁德东克，人不坏，付我两百美元帮他算他的书值多少钱。”
“看！”
“值很多吗？”
“没错，不过要起诉他们可就难了。怎么了？”
“跟他墙上挂的东西比起来就少多了。他有一幅蒙德里安，还有其他的画。”
“好吧，可是有什么意思呢？说到这一点，把空信封塞进别人的信箱里又是什么意思？这真的触犯联邦法律吗？”
“跟休利特里的那幅一样？”
“打开才能确定。”
“哎，谁知道？大小和形状差不多，我想颜色也一样，但也许在专家看来这两幅完全不一样。重点是，要是我能进去偷到他的蒙德里安——”
她举起信封对着光，眯起眼睛看。“空的。”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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