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4/5页)
“对。”
马桶上坐着一个男人。
“每样东西都太多了。你刚才正在说你又接到了一个电话。纳粹打来的?”
这个人看起来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衣着整齐,身穿灰色斜纹格子布的外套,配上一条灰色的鲨鱼皮裤子,衬衫是茶色的,脚上的鞋又旧又破,颜色介于黑与棕之间。他有一头蓬乱的锈棕色头发和没刮整齐、夹杂着灰白的红色山羊胡。他仰着头,张着嘴,露出一口从来没被齿科矫正师照顾过的黄板牙。他的眼睛也是睁着的,颜色是那种被形容成纯真的蓝色。
“哦。”她说,“有太多幅画了,你知道吗?”
“哦,天哪。”我说。
“不是那幅画。是翁德东克的画。”
“你不知道他在里面?”
“也许是她偷了猫。”
“当然不知道。”
“她认为那幅画本来就属于她。”
“我也是这么猜的。你认出他是谁了?”
“她们两个长得很像,但也只是很像而已。她是怎么牵扯在内的?”
“那个画家。”我说,“那个在休利特美术馆付了一毛钱的人。我忘记他姓什么了。”
“对。”
“透纳<a href="#zs1" id="zhu1"><sup>[1]</sup></a> 。”
“那又怎样?艾丽森可没有,记得吗?艾丽森是和我扯在一起的。”
“不是,那是另一个画家,不过也很接近了。那个守卫知道他姓什么,叫过他的女生。特恩奎斯特。”
“因为她说她叫埃尔斯佩丝·彼得斯,可是我不相信。而且她牵扯在蒙德里安的事情里。”
“没错。伯尼,你要去哪里?”
“我当然确定。为什么这么问,伯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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