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3/5页)
“什么赏金?”
“所以我就在你的店里把他杀了?”
“你们公司为了保过险的那幅画要付的三万五千美元啊。我在人证面前把画交给你,要求赏金。”
“因为有钱可赚,他却要把事情给搞砸。他用大量的空闲时间画的假画,却打算把它们统统毁掉。你认为那些假画可以卖钱,这么想很可能没错。还有一点,他手上有巴洛的罪证。一旦我被关进牢里,你就可以放心地向巴洛下手,敲诈他一辈子。要是特恩奎斯特把事情说出来,不管是告诉我,还是告诉其他任何人,你的饭票就没了。于是你下定决心要杀他,也知道要是你在我店里动手的话,这项罪名很可能会落在我头上,这样就可以除掉我了。这样你也更容易把巴洛逼得紧紧的。”
“你一定是疯了。”韦德纳一口回绝,“你以为我们会为一幅一文不值的假货付那么多钱?”
“我干吗要这么做?”
“假货是假货,可是绝非一文不值。你可以说声谢谢,把三万五千美元给我,因为如果不这样的话,你们就得付十倍的赔偿金给那个在卡尔加利的亲戚。”
我暂时不反驳。“一进了门,你就把锁栓扣上,这样就没有人会走进来打断你了。你带着你的好友特恩奎斯特到店后面去,那里没有人会看见你们,然后你就用冰锥戳进他的胸口,把他留在马桶座上。”
“胡说八道。”韦德纳说,“我们一毛钱也不必付给任何人。那幅画是假货。”
“喂,我可不是真的偷书贼。”雅各布抗议道,“那么说只是为了引起你的兴趣。”
“没有区别。”沃利·亨普希尔一只手按着受伤的膝盖说,“翁德东克付了保险,你们也收了保费。虽然那幅画是假货、保险额度过高,但这并不影响你们所应负的责任。保户投保的时候并无意欺骗——他当然相信这幅画是真的,而且他投保的时候也付了一笔数目相当的钱。你们必须把被保的那幅画还给我在卡尔加利的客户,否则就得赔偿他三十五万美元。”
我啜了一口咖啡。“我开门营业,然后到同一条街上没几步路的地方去找朋友。也许你们两个是在我走了之后才到的;也许你们就是我看到躲在某家门口的那两个流浪汉;也许你们故意在对街闲荡,直到看见我离开。不管怎么样,你们自行进入了我的店。我的店门只是拉上而已,对你这种可以从图书馆偷出大本有插图的书的人来说,弹簧锁算不了什么大麻烦。”
“关于这一点,我要看看我们法律部门的人怎么说。”
“但星期五早上你显然改变了想法。你和埃德温·特恩奎斯特一起到我店里来。那时候我已经被控谋杀翁德东克、被逮捕、然后交保,于是你想我已经卷进去了。至于特恩奎斯特,他是想让我知道巴洛在做些什么。他可能已经猜到我被陷害了,想帮我洗刷罪名。”
“他们会和我刚才说的一样,”沃利说,“而且我不知道你这么大的火气是为什么。这已经是让你们捡到便宜了。多亏了基希曼警探,否则你们可得付全额的赔偿哪。”
“我想你太诚实了。会拒绝那笔生意的书商是不会收购艺术品赃物的。”
“那基希曼警探岂不就害你的客户损失一大笔钱了吗,律师?”
“你也没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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